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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生活没有准备,羽翼未满,四望苍茫

羽苍猛然唤起一丝神志,“我是...还在...梦里吧..”,羽苍翻了个身,但很神奇地是,羽苍感觉自己想翻个身就掉了个头,“看来...我还活着,对,睡一觉就会好的,”羽苍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不,或者说没有颜色,羽苍再一次昏睡过去了,与此同时,羽苍的身体也在缩小,似与周围环境相结合。此刻时间的车轮转动,人生之路的石子再次被打乱,异域之魔被天地意志拉入五域之地,他们不属于五域之地,人生之路的足迹也无法追溯到他们,所以他们可以逃脱追溯的轮回,跳出框架,进而改变身边的一切。

“这不是梦吗?我都呆了十年了,如此真实而又熟悉的时光,我这一如从前的十年启蒙,这十年又是浑浑噩噩地度过了。”羽苍想着,“不过我感觉此刻的我,真正地掌控了我的身体。”羽苍站起身子,伸出自己年轻稚嫩的双手,然后羽苍慢慢地握紧,在内心用尽全心的注意力去加重这份深厚的真实感,片刻后,走到窗前轻轻一推,天空蒙上了一层黑幕,细雨踮着脚尖,响起滴答滴答的声音,然后偷偷地触碰着羽苍的额头,丝丝凉风十分地热情,吹拂着羽苍的脸庞,“尽管不敢置信会有重生这件事,但这身体的感觉应该不会错的,那场车祸每次想起总是模模糊糊,不过上世三千多日子所磨练的心境,真是宝贵啊,先活下去,就像上世一样,总得活着。”羽苍闭上了双眼继续伫立着。南岭,南域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抛去羽苍家里的黑暗,在南岭从山腰到山脚,那闪烁着许多莹莹微光的吊脚楼,虽十分稀疏,但也遍布整个山脉。

夜雨挡不住万家灯火,坐落于南岭的玉光山寨上,给这座大山带来了人间烟火,而玉光山寨的最中央,是一座大气生辉的楼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走廊像游蛇一样曲折匍匐,犹如竹书般整齐排列的飞檐由中心一点向四面伸张,祭祖大典进行着,灯火更加通明,人群更加密集,场面也十分地肃静。

“老祖宗保佑,希望我们玉光山寨问鼎南岭,也希望此次开窍大会中能够检测出资质优异的孩子,为家族的繁荣与复兴而努力奋斗!”玉光族长白发及腰,白花花的胡子淹没了他的小半脸了,但腰板笔直,岁月竟未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一身素净庄重的祭祀服饰,跪在地板上,双手合十,双眼一闭,嘴巴喋喋却未有声响,诚心地祈祷。

他的身后,家族中的族老,话事人也是同样的祭服,十余人祈祷着,过了一阵后,玉光族长双手平摊,五指并拢紧贴在地板上,轻轻地磕了三个响头。

身后的族老们也紧跟其后,有模有样地做着,祠堂内砰砰声不断,靠后的族老见玉光族长迟迟未起,也只好继续以头抢地尔。

祭祀完毕后,以族长为头,众人有条不紊地站起身来,排着序离开这神圣的祠堂。

在走廊中,众人都分开扎堆,有的族老背负双手,望着天边,若有所思,有的则是摇头晃脑,议论纷纷。

“时间一晃,这一年就要结束了,如今我重孙子都要进行开窍大会了。”

“叶老头,你家重孙子可未必比我家的强。”

“哎,再过几日就是每年一次的开窍大会了,此事事关家族的未来,我们邢世堂要严加看管了,也不知道今年会涌现出怎样的新血液?”

“但愿能有优等资质的好儿郎出现,我们玉光一族急需要这样的顶级天才。”

“确实如此,虽然我们和夜蛇山寨还有蛾雪山寨这些年都有天才涌现,但其他俩山寨都有顶级天才,而这其中蛾雪山寨的蛾咕雪,当真是单特孑立。”

一提及蛾咕雪,族老们脸色各异,有的则怒目圆睁,有的脸上浮现忧色。

玉光族长孤身伫立,面无表情地听着走廊中族老们的议论声音,自从他成就四阶蕴师后就担任族长一职,繁重的家族事务没能让他的腰背出现一丝的起伏,但他的境界却是停滞不前,不管是在哪个世界,天地意识的规则,每个团体的规则,以及每个势力所倡导的道德伦理,规则,就比如说玉光山寨的族长为实力最强者,但每逢家族重大事宜时都不可能是他的一言堂,族长享受着整个家族带给他的福利,但要为整个家族的运行和维持耗费精力,族老们也是相互牵制,但总体上还是族长一脉最大,道德伦理,那就是家族至上,在家族出现需求和重大危机时,家族的每个人都应先以家族的利益为重,相反,家族也会保障你的个人利益,就好像现在这副景象,族老们各个都会有冲突,但是在遇到家族重大事务时,他们就会像一股绳子一样拧在一起。

耳畔是夜雨滴答滴答的声音,玉光族长缓缓闭上眼,片刻后又睁开,咳嗽一声,说道:“今天就是祭祀这一个重要事务,时候也不早了,诸位又都是家族的中流砥柱,为了后面的开窍大会,务必好好休息,囊足精神。”

一时间,族老们面面相觑,并且立刻在看向别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异样之色,族长在警告我们在争夺后辈时要理性竞争,万不可损害家族利益,虽然这关乎自己一脉的地位和价值,必将全力以赴,但在家族利益面前还是要掂量的,而且头上有族长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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