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来天歌,叔敬你一杯。”
乔三爷确实迷糊,也不知道为何今日的酒格外上头。
不仅迷糊,带着悸动。
他端起酒杯浅笑的言语着。
“叔,是天歌敬你。”
向天放下筷子微微一笑给眼前的人敬着酒。
“好。”
不远处的女人真是太合他的心意了,以至于乔三爷也不要脸面的从椅子上起身,要坐在他儿子刚刚坐的位置和向天歌碰着酒杯。
很显然他的脑子完全不受身体支配。
毕竟他这一杯酒下肚,没有坐在椅子上,倒是跪在了人家的脚下。
向天歌不震惊,故意反应迟钝的愣在那里。
“三爷,这是喝多了。”
扑通的一声倒地声吓了李春一大跳,她急忙起身去搀扶乔三爷。
见向天歌也像是带着几分醉意,目光无神的愣在那里时埋怨着言语着。
“天歌,愣什么神,快过来帮帮婶子。”
“哦。”
揉了揉有几分迷糊的头,向天歌从椅子上起身,和李春花扶着乔三爷起身。
又在看了一眼那靠在她怀里的男人时,琢磨着下一步计划。
“天歌,快扶三爷去客房休息会,婶子等你吃饭啊。”
男人给她暗示,让她离开,李春花极其识相的言语后,坐在了椅子上继续吃饭。
“好。”
向天歌等的就是李春花这句话。
有了这句话,她才可以继续往下演绎,一会要进行的戏码。
就连扶着身侧死沉的人,她的嘴角都带着笑意。
喝了一肚子酒,还张罗了一下午的酒席,李春花也饿,就转挑着桌上好的吃,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对,明日,乔司徒要娶的人就是她的女儿向天唱。
而向天歌,那个可恶女人生的孩子就是个低贱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的二奶。
二层小洋楼,房间极其的多,客卧自然也多。
向天歌给乔三爷扶到向天隔壁的房间。
他的目的很明确,是就要让那卧病在床的人晓得,他娶的女人有多么的恶心,龌龊。
把男人扶到床上,她就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但她却并不害怕,而是浅笑的和近在咫尺的人言语着。
“三爷,你等等,我去洗个澡。”
“不用讲究那么......”
乔三爷怪着急的,哪里管那么些。
“人家是第......。”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向天歌抬手堵住了唇。
“呵呵,好,去吧。”
小姑娘柔柔弱弱,娇滴滴的样子像是要滴出水来。
让他心生欢喜,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向天歌麻利的从床上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待到了开门的位置,她关闭了屋里的吸顶灯。
“那等我啊。”
他以为小姑娘含羞,还喜欢浪漫,才会闭灯,自言自语的浅笑着。
“神秘点好,别让我等太久。”
“好。”
向天歌的那一声:“好”,回荡在空荡的二楼走廊里,又微微一笑朝着楼下的人走去。
待到了李春花的身侧时,她坐在她的身边,浅笑的言语着:
“婶子,以前都是天歌不懂事,如何你为天歌这般筹谋,让我们向家在溪水镇过的这般好,这杯酒天歌,先干为敬。”
酒里有着文章,但更又文章的确实向天歌手中,带着特别药粉的戒指。
往左转是一种粉末,往又转又是另一种极强的粉末。
她给李春花倒得酒,就是这种极强,极其特别的成分。
“好。”
李春花在看见向天歌时还真有一秒的震惊,觉得小丫头是在憋着什么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在听完她说的话,以及给她倒的酒,以及对着瓶子就喝往下喝时就放松了芥蒂,拿起了对方倒的酒一饮而尽着。
向天歌喝酒快,也不过瞬间喝完了小半瓶的酒,又起开了一瓶给李春花倒着。
“婶子,我在敬你。”
“好。”
小贱蹄子喝的越多,一会就越迷糊,事办起来就回更顺利,她李春花何乐而不为。
却没想到,在浅笑言语时脑袋里一阵眩晕,又就有着一股热意,带动着意念让她溃不成军。
“婶子定是年纪大了,喝了点酒就有些模糊。”
“那我扶着婶子上楼。”
向天歌菲薄的嘴角微微翘起,扶着李春花朝着二楼走去
晕,这仅仅是个开始,定然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
此时的李春花极其迷糊,身侧要不是有人扶着她,她定然走不成个线。
向天歌别看着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