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父,那明日一早你老派车过来接我啊。”
向天歌正想着如何才能去乔三爷家,这人就极其懂她的心思,邀请她去了。
乔三爷笑了。
小丫头眼光很毒,能看明白这个家谁说的算,这还没嫁进来,就知道讨好他这个公爹,很上道吗?
他刚想说一句:“好,”却听见他那个脑子不好用的傻儿子言语了句。
“媳妇,我一早就过来接你,才不要别人接呢?”
乔司徒是傻。
但是吧。
他娘告诉他。
你脑子不好使,娘就得给你找个脑子最好使的人当媳妇。
要不然,以后不仅家业保不住,就是小命也会保不住。
“好,司徒,来接我。”
向天歌微微一笑,看着那紧握她手的傻小子,心里竟生出一丝丝的暖意。
这人要是不傻该多好。
这样的话,她没准就不想回什么学校了。
届时把乔家弄的风生水起,最后富可敌国,岂不是乐哉。
“好,我们喝酒。”
小丫头连傻子都不排斥,可见她们少年情义真切,彼此之间是有感情的。
乔三爷高兴了。
举起酒杯言语着。
“好,喝酒,明日晚上我们家招待宾客,乔三爷,可是要来捧着啊。”
如今所有的事,都是按照李春花的计划走的。
要说唯一有意外的就是。
她没想到。
向天歌会这般轻易就妥协了嫁给乔司徒的事。
如此可见:
金钱,地位无论对谁都一样,有着十足的诱惑力。
“都是亲家了,自是会来的。”
李春花的暗示,乔三爷自是晓得。
他是要来的。
不来,怎么在小姑娘嫁给他儿子之前。
先尝到滋味。
向天:“.......”
自是懂的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暗示乔三爷。
他也不想向天歌受到这人的迫害,心痛的看了一眼那人,却又很快的掩饰掉那一抹悲伤。
一百二十万的彩礼,不是小数目。
有了这些钱,他家的儿女能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一个向天歌又算的了什么呢?
饭桌上的人各怀心事,向天歌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她却并不当一回事。
而是为明日的盛宴精心准备了一场大戏,让喜欢玩的在坐众人晓得,他们向家的丑闻。
酒桌上的人还在继续客套,寒暄。
夜,也还在继续。
远在连云港的傅琰东过的极其焦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难安着。
算上今天,是他拒绝向天歌好意的第十天,而这脾气极大的女人,竟失踪了三天。
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已经三天四日没有看见想向天歌了。
这人宛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不留下任何痕迹,让他有些茫然。
反复摸着手机,打开女人的电话,想打又碍于面子的不能打,就这般的焦虑到了晚上。
直到晚自习他看见了女人的好闺蜜,那个爱喝酒的酒蒙子赖紫柔,才笑嘻嘻的言语了句。
“大柔姐,借个火。”
“别人借,都有,你借,没有。”
站在洗手间看着窗外的赖紫柔心烦着,对,没人陪她喝酒能不烦恼吗?
“柔姐啊,我自问没得罪你老人家啊,怎么这般不待见我。”
赖紫柔家里条件好,对待同学出手大方,就不自觉的在班级里有着几分影响力。
傅琰东自是不敢造次,极其给人家面子的叫着姐。
“你是没得罪我,但是你瞎,我不想和瞎子说废话。”
赖紫柔转眸看了一眼身侧叼着烟男人。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傅琰东瞬间琢磨明白,赖紫柔话中的意思,似乎有着被奶奶逼婚的感觉。
“是不能强求,那你过来借什么火,还不是想问我,我家天歌去了哪里。”
做同学三年,傅琰东就没和她赖紫柔闲聊过,如今过来借火,谁还不知道有目的。
傅琰东:“......”
人家说丝毫不差,他确实想知道向天歌到底去了哪里。
“沉默就是我猜对了。”
赖紫柔一笑,臭小子你就嘴硬吧。
不喜欢我家天歌,除非你小子,真是个瞎子。
“柔姐。”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傅琰东,就只能叫一声。
“我可不是你柔姐,我是天歌的柔姐。”
赖紫柔故意气着身侧的人,还顺势白了男人一眼说着她为向天歌打包不平的话。
“那日天歌喝醉了,梦里梦外都叫着你的名字,其实她那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