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几天,向天歌和傅琰东二人依旧没有什么交集。
选修课见面最多也就是点头一笑。
男人突然态度冷淡,向天歌也懂了。
就是想和她保持距离,不给她机会的与她和离。
黔驴技穷的她,就只能浑浑噩噩的和赖紫柔,在寝室喝的醉生梦死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沉默了几日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而这个铃声不是别人的,就是她那位狠心的老爹和后母的特别设定。
她看了一眼已经喝高了,却还在喝酒的赖紫柔麻利的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
“天歌,天歌,不好了。”
为了得到彩礼钱,李春花也是不要老脸了。
看了一眼眼神游离,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诡异的一笑。
“不好了,什么事能比你给我打电话还糟糕。”
揉了揉有些痛的头,向天歌言语了句。
“你父亲,怕是要......”
李春花紧握电话,语气里的着急不是假的。
“什么?”
她上学不过一个月,终日想都是如何报复杨风,和得到傅琰东的喜欢,获得爱情,嫁入豪门。
倒是忘记了,她的仇家不仅仅是杨风左小青之辈,还有她的那个蓄谋已久的后母。
“他还在等你,你要是能回来,就送他一程吧。”
李春花确实蓄谋已久,给那该死不死的老头子上完了高额的保险以后,她就恨不得早些弄死那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好,我买票,这就回去。”
前世她的父亲和女人合伙骗她回家和傻子成婚,今生她的心里明明清楚,这二人的鬼计还是忍不住要回去和他们斗一斗。
瞬间清醒的向天歌,麻利的从椅子上起身,和似梦似醒的赖紫柔言语了句:
“小柔姐我父亲病危,帮我请一个月的假啊。”
就拿着背包走出寝室。
“啊”
脑袋极其清楚,语言表达能力却慢半拍的应着,随后就倒在了床上睡着了。
赖紫柔的性子向天歌还是自己,怕她忘记,便给导员发了一条请假的信息,就坐上了去市里的公交车。
这一路向天歌想的极其清楚。
她回去不是看父亲最后一眼,而是要问个清楚,她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再来就是顺着她后母的意思和傻子结婚,把上辈子乔家老小欠她的都要回来。
想到这里的她,在到了市里以后,没着急去买火车票、
而是去了黑货市场,买着诸多她此行能用上的防身设备,以及能救她命的迷药。
十年前乘坐火车,客车都不是实名认证的,向天歌办了个假身份,乘上了回极北之地的旅程。
二天三晚的时间,她从南端的海港城市,到了极北之地的哈城。
已是深秋哈城的天气,半截袖肯定是不行的。
她便找了一小型的商场,买入秋的棉衣,又买了诸多老者穿的衣服,鞋子,假头套之类的回了旅店。
化好妆容,反复试穿,见镜子里的自己真如老者那般,才在翌日踏上了返乡的客车。
她的家乡在极北之地偏远的小县城里。
哪里民风彪悍,黑色势力极中,而她家的后母,就和势力极强的男人,沾了几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缘关系。
这也是乔家那年过半百的老爷子,能看上向天歌,想给他儿子娶回家当老婆的原因。
下了客车,她绕过了正街,没走多远就看着了,她记忆里的家。
三年未归,像是他父亲一家人过的还不错,竟让曾经的土房都变成了二层小楼。
知道向天歌今日会归,乔家的那小子和他爹早早就来到香家,在看见向天歌时,就傻傻的叫着:
“爹,我漂亮的媳妇回来了。”
乔三爷坐在正厅主位,抿嘴浅笑捋顺着不算长的胡子,仔细地打量着风尘仆仆而归的好看女人。
可以说三年未见,这丫的出落的真是沉鱼落雁,碧玉绣花,让他都忍不住暗自握拳。
被傻子叫媳妇,被傻子的爹,这般的觊觎,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恶心。
向天歌也不例外,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自是能咽下了这份恶心。
从新审视自己,也重新审视这些亏欠着她命的人。
李春花也被那突然推开门,迈着流行大步进来的人给震惊住了。
臭丫头小的时候,她就晓得这人好看,竟没想到,这丫头长大了,竟会这般像她的母亲。
以至于她让不自觉的产生错觉的后怕。
“妈。”
向天唱推了一下愣神的母亲招呼着。
“阿姐回来了。”
“嗯。”
在不喜欢,这丫头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印象里前世那本迷魂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