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手下们到了碧兰的家里,发现了被绑着的男人。
“糟了,兰姐昨天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兰姐在哪?大家快找找!”一个手下神情紧张地说道。
被绑着的男人被手下吵醒,他口里的布被扯了出来。他大声嚷嚷着,“快放了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手下盯着男人恶狠狠地说道,“我管你是谁,在我们这只认兰姐一个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行行好,你们兰姐无缘无故就把我绑在这,不好吧?还把我的脚筋割断了!你放我出去,我会给你五十两黄金的!”男人大声哀求着。
手下不为所动,回怼道,“我们兰姐绑你,自然有她的理由,我不信你是无辜的。行了,别浪费力气在这哭天喊地的了。一会你就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了。”
男人绝望地看着天花板,自己已经一晚上没有喝水和上厕所了。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知觉了。
“快叫你们兰姐过来!”男人大喊道。
手下心平气和地跟他解释着,“你放心,兰姐她一会就来,等她来了,你就后悔了。”
男人吐了手下一口水,大骂道,“我呸!一口一个兰姐,兰姐!你们是她养的狗吗?这么听话?”
“骂完了吗?”手下拿出丝巾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不温不热地问道。
男人还是不痛快,继续大骂着,“没骂完!该死的碧兰!真是个婊子!昨天我就该让所有人强暴她!”
手下反手用力地甩了男人一巴掌,还没等男人说话,又给了他一巴掌。
“给你脸了?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真以为在别人的地盘,你可以为所欲为是吧?还想强暴兰姐?你真是活腻了吧!”手下抓着男人的头发往下扯,阴狠地说着。
男人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冷冷笑着,“真行啊!碧兰那女人把你们调教得真好啊,难怪她那么自以为是!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另一个手下递给了这个手下一根细铁棍,“谬斯,给你。”
这个叫缪斯的手下是碧兰最得力的手下,在碧兰的手下里,拥有着最高的话语权。
他戴着一个细方框黑眼镜,鼻子高挺,双唇长而薄,很是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他拿着细铁棍,一只手抚摸着它,像抚摸着一只小猫。
“有本事打死我!最看不惯你这种装模作样的人!”男人大声骂道。
谬斯面无表情地说道,“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兰姐不喜欢死人。”
男人吐了一口水,讽刺道,“呵呵,碧兰这女人真恶心!真装逼!”
谬斯扬起细铁棍,然后狠狠地挥在男人的身上,细铁棍的声音在空中哗哗作响。
“啊!”男人发出疼痛的叫声。
谬斯一下又一下地将细铁棍挥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衣服上出现一条一条的血迹,直到细铁棍上开始滴血。
谬斯停止了挥打,然后用丝巾擦着被血沾染的细铁棍。
男人疼得说不出话,他咬着牙把声音吞进肚子里。
“不说话了?你最好不要在兰姐说什么污秽话。”谬斯心平气和地提醒着。
手下们推开了碧兰和星月睡着的房间门,发现了碧兰。
“兰姐?”手下小心翼翼地喊道,他知道碧兰的起床气很吓人。
星月先听见了手下的声音,于是她睁开眼看着手下,又看着手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碧兰。
星月看着熟睡中的碧兰,然后轻轻推了推碧兰的身体。碧兰睁开重重的眼皮,看着星月,然后下意识微笑着。
手下们看着这一幕,既觉得甜蜜,又觉得心酸。为什么兰姐对星雨小姐这么双标!
“怎么了?”碧兰温柔地问道。
“你手下都来了,你看门口。”星月指着房间门口。
碧兰抬起脖子,看了一眼门口,门口站着一片黑压压的手下。碧兰把被子给星月盖的更上面一点,生怕星月被这些手下望见了。
碧兰也不感到奇怪,只是平静地问道,“咋了?你们有事吗?”
“兰姐,昨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那个男人该怎么处置呢?”手下紧张地问道。
碧兰摆了摆手,轻飘飘地解释着,“没什么事,那个男的我一会亲自处理。先准备早餐吧。”
手下们纷纷退了出去,然后又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你的手下都好听话。”星月由衷地感叹道。
碧兰淡定地回答道,“好手下都是用心培养的,一开始也不是所有手下都听话。”
星月点点头,她想起了赤喜眉,赤喜眉就是那种不怎么听话的手下吧。“那不听话的手下会怎么样?”星月好奇地问道。
碧兰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把他交给其他的手下处置,随便怎么处置都行,只要不弄死。”
星月看着碧兰,感觉碧兰特别的狠毒,这一招不就是杀鸡儆猴吗?这样做,谁还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