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顾文拒绝了,说有机会下次再约。
司机送顾文回到归义街,已经傍晚六点。
顾小雨一直在楼下等,心一直放不下。
见到他从桥车下来,开心地蹦跳扑过来:“哥。”
“没事了,上楼去。”顾文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
“哥,我帮你拿。”顾小雨抢过他手中的皮箱提起,好奇地问道:“这是啥啊。”
“钱,足够还债了。”
“啊,这么多,哪来的?”顾小雨有点担忧地问道。
“今天请我去帮忙的那大老板给的酬金,放心,来路很正当。”
“哥,你真厉害。”顾小雨没有多问,只要自己的哥哥不是做坏事得来的就行。
但顾秀兰则不一样,见到这大箱子钱,并没有高兴,反而深忧。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高中生怎么能在一个下午挣来二十万,非要追问着顾文是帮别人做了什么事。
顾文实在是拗不过她,拔通林铁的电话递给了姑妈。
“原来是这样啊,唉呀,太感谢老板了。”顾秀兰笑得合不拢嘴,猛的在感谢对方。
“阿文,捡到的是什么古董,值二十万那么多,真是老天眷顾。”顾秀兰挂断电话后,笑容灿烂,积压了半个月的愁容顿时烟消云散。
“姑妈,你小声点,别出去张扬,在我们国家捡到文物是要上交的,私自贩卖是要获刑的。”顾文压低声音提醒道。
顾秀文闻言大骇,恐慌地小声道:“这都犯法的吗?明明是你捡的,文物本来是无主之物,怎么就要上交国家。”
她十分不理解,但要她上交给国家是万万不可能,这可是真金白银二十万,能救他们一家子的安宁。
“姑妈,这土地都是归国家或集体所有,在地上的无主之物自然成了国家的。”顾小雨解释道。
“不过哥,这样做真没问题吗?”她有点担忧,哪怕她的思想品德再纯正,根据现在家的情况,她也是不情愿让自己的哥上交文物。
“没问题,要不是姑妈非要刨根问底,这事也只有我与那位老板知道,现在又多了你们俩。”顾文嘴上无奈,心里却暗自偷笑。
“唉呀,都怪我。”顾秀兰自责的扇了自己一小嘴,夹了一块排骨往顾文碗里放:“别出去乱说,要是哪天事发,就说是姑妈卖的。”
“嗯,到时我们会常去探望姑妈的。”顾小雨嘻嘻地开着玩笑。
“你这死孩子,对了你俩别再旷课了,班主任打电话来批评了。”
——
在与南越相隔一千多公里的华亭市的一庄园内,有位雍容贵妇端庄坐在客厅中,脸上怒意未消。
“到底是谁破坏了我的计划!”她语气阴寒得可怕。
“夫人,是一个叫顾文的高中生,不但救了林昌翰,还破坏了枯大师布下的风水阵法。”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微微躬着恭敬地道。
“这么厉害的少年可是有什么背景?”贵妇蹙眉,白皙悠长的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的右手背有一只蛛蛛黑影子,显得格外耀眼艳美。
即使贵妇已经有四十岁,但她妖艳比二十多岁的女人更加迷人,妩媚。
“他背景表面很干净,父母十年前就双亡,今天因为打架被关进警局,是林家人带他出来去医院的。
从粗略的资料上来看,此人不但医术了得,还是个练家子。”中山装男人说道。
“这少年敢坏我事,不杀他难平我心中怒意。还有那个枯大师,叫他去海外吧,三年内不得出现在国内,否则就送他去见阎王。”贵妇淡淡地道。
“是,夫人,我这就去办。”中山装男人领命而去。
“死老头,下次希望你还有这般好运!”贵妇将杯子重重摔在茶几上阴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