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冰冷的眸光中迸射着寒意,周身凝聚的冷冽正在一点点将他包裹,边走便摘下手中的手表放进口袋,面无表情的松了松袖口,步步紧逼,任由他拿着棒球棍威胁,始终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在看清紧追自己的人是陆晋渊之后,孟友江有些恐慌,看着他步步紧逼,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陆,陆晋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可是……”
“是你与法医勾结,陷害我的女人?”陆晋渊冷漠的质问,声音冷如刀。
“是,是又怎样,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被我爷爷赶出家门,也不会饱受争议,现在我继承了家业,是孟家真正的家主,可是她却恬不知耻,霸占我们孟家的传家之宝,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撂下狠话,孟友江对上他的眸子,看着他松开了领带和衣服纽扣,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双手紧攥着棒球棍又紧了几分,咬着牙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