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少年,立刻起身,双手支撑在地上,红着脸蛋,眼神迷离的看着下方近在咫尺的少女,忍不住喉结滚动。
此刻君廷满脑子都是:
她的唇好红,好小巧,好想知道是不是和那樱桃一样甜?
她的肌肤这么白,肯定很光滑,很细腻。
她的腰这样细,好像两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
少年的视线不禁往下移,此刻的他已经感觉有些头脑昏沉,这是从前他根本不敢想的事。
主人这样孱弱的身子,幸好他是鼎炉。
零月伸手将少年的发带解开,如瀑的白发交缠在她的墨发之上。
少女修长的手臂不小心将一旁的珍珠箱子打翻在地,一地的珍珠散落在两人周围。
在宫内的暖香萦绕之下,让人不免多生出些别样的心思。
少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红着眼角,气息不稳的问着他的神明:
“主人,廷儿愿意成为您的伴侣,今生今世,只忠于您一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泛着红晕的脸上,零月抬起那双已经显现出鳞片冰凉的手,捧住少年也逐渐泛起鳞片的双颊,蛊惑般的凑到少年耳边呵气如兰的低语着:
“求求本殿,或许本殿可以考虑考虑今夜让你暖被。”
君廷的那双蓝瞳飘忽不定,终于是鼓起勇气,伏在零月的心口之上,不动声色的用手指勾起一缕少女的墨发放在指尖之上把玩,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
“主人,廷儿,求求您了,虽然我的血是冷的,但我的心是热的。”
君廷其实还想说,他还可以温暖她冰凉的鱼尾。
零月心情心情愉悦的笑了笑,伸手将少年的头按下,强势的吻住了他。
君廷刚开始还有些无所适从,但毕竟是天生的鼎炉体质,很快就找了方法。
唇间的厮磨,难免点燃心中的火焰。
寂静的夜明宫内,只能听见彼此从唇缝中漏出的呼吸声。
不知何时,那银色的蛇尾已经从银发少年尾椎骨处向外增长至二米多长。
零月搂住少年腰肢的手,游离之间忽然碰到了那冰凉的带着鳞片的尾巴。
少年红着的眼眶逐渐布满血丝,他别过眼,难为情的感受着零月的动作,轻声向零月求饶:
“主人,别……”
“叫妻主。”
少年抑制着喉咙里的低吟,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
“妻主,廷儿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零月却是不听,继续用左手来回摩挲着那冰凉的鳞片,右手扣住少年的头,继续霸道的吻着他。
忽然,少年浑身一阵轻颤,那蛇尾像是有意识一般,用力一甩,将零月的手拍开。
此刻零月感觉到自己的右腿已经被那尾巴固定成一种微微弯曲的凌空状态,那粉色的尾尖还时不时的在她脚背上来回摩挲。
似乎还有东西正有规律的轻拍着她的腿。
少女满是邪气的看着眼前,正揪住那贝壳之下珍珠的君廷,一口咬在了君廷光洁的肩胛骨上。轻笑一声,
“阿廷的血,为何如此香甜?”
“阿廷是想以下犯上吗?”
少年的手依旧不愿松手,肩上传来的痛意让他不由闷哼一声:
“妻主,妻主,我……”
本来君廷想说疼,但是一想到吸他血的人是他的神明,他的心里甚至升起来一股隐秘的欢喜。
少年的左手轻抚着零月身上鳞片的纹路一路下划。
他那双蓝瞳里的早已墨色翻涌,君廷腾出右手将零月的头护住,沉吟着:
“廷儿是鼎炉,血亦是大补之物,妻主多喝一点。妻主,主人在肩上再咬深一点,不用怜惜廷儿的,廷儿恢复的很快。”
“妻主,求您,肩上再咬深一点……”
君廷泛着粉色的指尖上带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少年吐着信子将那水珠尽数吞下,眼神痴迷的低语着:
“好甜,好甜,廷儿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