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

——“骗人！”

顾夕捏了下小兔子的耳朵，直把系统捏得吱吱叫。

“小东西，胆子变大了，居然敢质疑我？”

小兔子秒怂！

顾夕这才道：“我只是取回我的奖品而已。”

这分明还是有关系啊！

但对上顾夕那似笑非笑的眸，系统什么都不敢说。

体系不一样，再加上系统错乱，所以它也不太了解功德有什么用。但系统最近补了很多人间的知识，所以好奇地问：“夕祖宗，不是说妖怪怕功德吗？你干嘛还要这东西？”

“谁跟你说妖怪怕功德的？”

——“电视上演的！”

“只有做恶的妖才会怕够身具公的金光的人，甚至是正气足一些的地方它们都不敢靠近。但对正派的妖则无所谓。而同理，邪恶的阴邪之力可以消磨正气功德。力量总是有正有邪，只是看人怎么用而已。

——“好复杂。”

“还好吧。”

顾夕笑笑，心情还算不错。“只不过，功德是最为难得到的东西，同时，也是最难失去的。只不过这次是孙绪成打赌输了，而且，他自己立身不正，所以才会这么容易被我取到。”

——“立身不正？”

“对。”

—

—“那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孙绪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只是功利心比较重吧？冰妹有什么太过火的行为。”

“呵，他的身上有因果。有人因他而死，而且死后灵魂不散。看着吧，倒霉这才刚刚开始呢！”

顾夕笑着，但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

“夕祖宗，你听说了吗？孙绪成倒霉了！据说是被120带走的，我还奇怪之前怎么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原来是因为他！据说摔得头破血流的，真的是活该！”于贺得到第一手的消息便来跟顾夕分享。

“很严重吗？”

顾夕随口问，漫不经心写着试卷。

因为知道她真正学习非常好，徐丽就对她涌起了无限热情。

之前是虽然无奈，但也放任了。可现在，徐丽丽却每天给她好几套卷子。

如果顾夕不认真做，或者是让别人做，徐丽丽也不会骂人，只是那么要哭不哭的看着时小念，直把时小念看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除了做题能怎么办？

“也不是很严重，应该就是骨折而已。”于贺略有些失望的语气。

顾夕挑挑眉：

“怎么，骨折对人类来说难道已经不算是很严重的事情吗？”

“严重是严重

，但跟孙绪成做的事情来说，真的便宜他了。”于贺见顾夕是真的不知道，他看了下周围，低声道：“孙绪成一直是个控制欲特别强的老师，据说之前他的手段更激进，直到三年前，他带的一个学生因为忍受不了他的高压和谩骂从楼上跳下去了，孙绪成才收敛，也从教高三毕业班改成了教高二。”

“死了人？”顾夕想到自己在孙绪成身上看到的因果，却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

“是啊，这件事闹得很大，不过，之前的学生都毕业了，所以普通学生才会不知道的。但我妈就是教育局的，她跟我说了，就算我没什么出息，也不想我在孙绪成的班， 压力太大了！”

顾夕突然问：

“他很喜欢骂人？”

“是啊，特别喜欢！咱们跟他接触少还好，但他班级的那些孩子，除了少数几个，谁没被骂啊？”

“就没人管管？”

于贺也无奈，“怎么管？很多家长都觉得能进入一班是荣耀，坚信严师出高徒，而一班的升学率确实也高。孙绪成又没有打人，已经不错了。”

顾夕无法理解。

“难道家长就不知道，很多时候语言上的攻击更致命？”

就好像修仙

，就算肉体死亡，也能转而修鬼仙，精神长存。但如果元神死亡，那么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的！

于贺叹了口气，摇摇头。

“看一班家长的态度就知道了 。他们更是希望子女能够成才。”

顾夕的眉头皱紧，不说话了。见状，于贺连忙道：“害，看我说这些做什么，夕祖宗你别担心，你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担心自己。”

于贺不解，就见顾夕重重叹息：“我是担心那些孩子。”

“孩子？”谁？

“就一班的那些啊！”

“……”

于贺不禁看向顾夕的脸，说实话，相比之下，顾夕才更像孩子吧？

嫩得不行！

让人一看就是小萝莉！

不过于贺不敢说，只是看着顾夕盯着那么一张嫩生生的脸，做忧国忧民的模样……其实还挺可爱的！

“是夕祖宗你心肠太好。”

“不，我只是讨厌孙绪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