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有点想不通,“可是,为何师傅单独将你们妖族的地方单独圈出来。”
“恐怕,你师父他们是打算一举灭了我们妖族。”
“这不可能,从小师父就告诉我人有好人也有坏人,妖也有好妖,他怎么可能会不分好歹全部杀了呢。”夭夭握紧手中的地图,眼里全是质疑。
“看来也是你们师门被灭的原因。”白冕用手指了指另外两所宗门的位置,“凶手应该就在这之中了。”
“夭夭妹妹,你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夭夭接过秦莲递过来的环形玉佩,“这是坎离宗弟子的腰佩”。
夭夭与白冕对视一眼,“我们接下来就去坎离宗看看。”
柳是扒着门框,“咱怎么去啊,不会又飞过去吧。”
“那要不然,你自己走着去。”白冕毫不吝啬对柳是的白眼。
柳是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抱着夭夭的胳膊 ,泣不成声地说:“师妹,你救救我吧。”
“好了,小白,你就别逗我师兄了。”
“对了,师兄,你干嘛不吃疗伤药,吃了你不早好了。”
!一到师门就是这种场景,还能吃药这件事让柳是忘的一干二净。
但是,前面飞上山的时候,为了减轻重量,他们把包袱都丢了啊。
“师妹,你快帮我找找,师父这里还有没有药。”
夭夭打开师父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木制小盒子。
“幸好师父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告诉我。”说着夭夭的眼里又充满着泪光。
柳是吞下一颗药,深吸一口气,“师父这么厉害,一定没事的,我们会找到他的。”
“出发之前我还想再做件事。”夭夭又回到师门弟子陨落之处。
夭夭费劲地将尸体们尽量靠在一起,白冕明白她的意思,又去别处寻了不少干树枝来。
夭夭吹燃火折子,丢在干树枝上,火苗很快就吞没了所有尸体,夭夭拉着柳是一起跪下,郑重地向死去的弟子们承诺,“我和师兄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你们安心的去吧。”
夭夭抹了眼泪,笔挺地站在那,看的柳是也有些热血沸腾。
“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小白。”
“好。”白冕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拎着柳是的腰带,便向坎离宗而去。
柳是安静如鸡,但内心十分幽怨,明明可以这样子带着他飞,为什么前面要让他受那么多苦。一定就是故意的,白冕真是欺人太甚,别让他找着机会报复。
然而等到三人到达坎离宗时明显又来晚了一步。
坎离宗的情况与隐逸宗一模一样,全师门上下无一活口。
“现在怎么办”,除白冕外其他三人异口同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去最后一个地方看看吧。”
三人这回连惊讶也没有了,脸上尽是麻木。
柳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先说我们隐逸宗,不抓还好,在外也没有仇家。”
夭夭接过柳是当晚话,“而且竟然能同时让三个门派覆灭,说明实力不浅。”
“可为什么坎离宗弟子的腰佩会落在我们隐逸宗呢?”众人正在沉思,却听见了门微动的声音。
夭夭一挥手将匕首甩了出去,正好钉在门板上,白冕一个闪身便制服了那人。
“饶命啊,各位好汉饶命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冕将他的头向下按,那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冕又加大了力度,那人忍不住痛呼,“我说我说。”
李犬讨好地朝白冕笑,这位好汉能不能先松开我。
白冕松手,他没站稳,倒是摔了一跤。
他拍着屁股我,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
“我是理尘宗的弟子,我叫李犬,我在山下有个心上人,我前几日便出门去看她,等我回来便撞见了一群黑衣人在房檐上射杀我宗门弟子。”
“我不敢现身,只好一直躲在师门外小树丛里。”说着他用手指了指离这不过几步距离但看起来极为隐蔽的灌木丛。
“我本想着给师兄弟们收尸,谁知道你们却从天而降,我刚想回老地方躲着,就被你发现了。”他尴尬地挠了挠头。
“你是说,他们都是被黑衣人所杀?”
“是啊”,李犬的脑袋点的飞快。
“你知不知道坎离宗和隐逸宗也全部遇害。”夭夭继续追问。
他支支吾吾地半天没说出个屁来。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柳是也上前一步抓住了李犬胸前的衣袖,将他略微提了起来。
“你还不说,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命了。”柳是的手缓缓上移直到掐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缓缓收紧。
李犬胡乱拍打着柳是的手,艰难的从嗓子里冒出两个变调了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