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乎她,只要她。
只有她可以左右他的情绪,让他开心,让他兴奋,让他难过,让他生气。
无关她的,他都不在乎。
“不是,他不是我爸爸,我没有像他这样的爸爸。”
江延的嗓音沉沉的,似乎有点伤心,还有点恨意。
听得出来他的情绪又低落到极点了,许卿歌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轻声温柔地安慰他,“不要难过啦,以后有我陪在你身边了。”
她好似一股温暖的春风瞬间赶走了江延脸上的阴霾。
他望着她,她笑得温柔,狐狸眼弯出极好看的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
来回在粘人的小猫咪,和撩人的小狐狸转换。
许卿歌笑着吻上他的唇,换气时,江延低沉的嗓音说了句:“他叫了你宝贝。”
“还叫了四次。”
说到这里,他的心就像被刀一刀刀割开,痛到无法呼吸。
许卿歌的脑袋飞速旋转,思绪回到早上江煦这狗比狗嘴里吐出的几句话,让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咦,恶心死我了,你不说我都已经忘了,现在被你一提,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呕,呕嘞,恶心死我了,我跟你说,要不是因为当时人太多,我早就冲上去抽他耳光了。”
江延更恶心,他的宝贝只能由他来叫。
许卿歌双手去拨弄他的耳朵,挑了挑眉,“阿延哥哥,我问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男人一言不发,板着张冷峻的脸庞,一块冰似的,散发着冷气。
心跳是骗不了人的,在这宽敞的卧室里,就属江延的心跳跳的最快最响亮。
许卿歌捧起他的脸颊,看向自己,直勾勾的盯着他。
“现在我全都明白了,你原来是因为那烂人喊了我宝贝,所以你就闹脾气,生气吃醋不理我一整天,发你信息不回,问你话你当作没听见,就是因为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对,没错,我就是生气了,就是吃醋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江延沉沉喝了几句,昔日迷人的桃花眼遽然而轻忽地滞了一瞬,眼神愈发的阴郁。
吓了许卿歌一跳,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怪凶怪可怕的。
“哎呀,你怎么连一只傻狗的醋都要吃啊,别生气了别吃醋了,好不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恶心死他叫我宝贝了,看到他这个人我都恶心。”
说完,她像孩子一样撒娇卖萌,声音软软的,蹭了蹭他的鼻尖,“嗯~别生气了呗。”
“那我呢?”
江延真是拿她没办法,唇角上扬,“你喜欢我叫你宝贝吗?”
“嗯嗯嗯嗯嗯。”
许卿歌疯狂点头,“喜欢,我最喜欢你叫我宝贝了。”
“宝贝!”
许卿歌笑的像朵花儿似的,直接凑上去一吻,“嘻嘻,奖励你的。”
“以后,只有我才能叫你宝贝。”
“巴不得呢。”
许卿歌上下起伏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终于把他哄好了,男人吃起醋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还挺不错。
“那误会解开了,是不是……”
她笑眯眯地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告诉他。
“什么?”
“唔……”
江延没想到,他的宝贝会这么猛。猛的磕到了他的牙。
江延摸了摸床头柜里的锁/铐,
温柔的给她戴上。
“啪嗒”一声。
许卿歌听见睁眼瞧去。
七宝两眼发光:【哇塞!牛批!】
{纳尼?你怎么还在?}
七宝:【别催,我现在就走了。】
许卿歌瞪大了眸子,惊呆她了。
江延轻抚过她的脸颊,轻声:“宝贝,怕吗?”
许卿歌摇摇头。
既然她说不怕,江延也没多说,他就是要把她牢牢锁在自己身边,不准离开他半步。
江延俯身贴近她的耳垂,轻咬,温柔低语道:“我真想一辈子把你锁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我。”
许卿歌啾了下他的脸,“我答应你。”
窗边那薄纱的窗帘被微风吹起,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阳台落进一片月光,被树叶分割成星星碎碎的光影。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那盏暖黄色的小台灯灯光直至亮到凌晨,才关去。
……
许卿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一个女子身穿银色盔甲,外面套着白灰色的大披风,两只手腕被长长的施了术的锁链束缚着。
下一秒,女子的盔甲被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手一挥震碎。
“你乃战神,护三界太平为天命,怎可做出如此荒诞之事。”
女子突然对着面前男子大笑起来:“战神又如何,战神为何就不配拥有七情六欲……”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