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是要来探监曹志鹏的对吗?”一位女民警在看到来者的时候有些惊讶凝重的。
她也紧跟着潮流自然也知道网上那些事情包括她的家庭线。但是在触及到姜葚那张并不舒展的表情时,很心疼。
姜葚点了点头,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但是总有一种叫人隐晦的感觉。
“我可以见一面他吗?”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们需要做些措施可以吗?”
“当然。”
曹志鹏是被警察蹲守了几个小时才在他的私人宅子里面抓捕到的。那时他抗拒的很甚至还说要请辩护律师。
可是他的名声以及恶事都已经被人爆了出来谁还敢替这种畜生不如的人辩护?
那估计是要昧着良心折阳寿的。
所以曹志鹏在警察的强劲有力的审问下包括展示了那一小本心细如发的罪行,他不得不承认罪过。
只求从轻发落。
但是……姜葚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刚被警察押着坐下来的男人,他中年发福,眉目凶恶一看便不良善。
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戾气,随不丑但也并不慈蔼,反而虚伪的商业脸。
“曹志鹏对吗?”
她的语气令人胆寒甚至眸光都是阴鸷的可怕。
曹志鹏抖擞了一下有些心慌的滚了滚喉结,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能装作不认识。
“姜葚……”
“原来你还认得我啊,那么就好办了。”姜葚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甚至在触及那些站在旁边监督的警官时都是俨然的,“你……还记得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你……指的是你母亲的事情?”
“其实我更想知道是谁像你提起要除掉程濡的心思呢?单凭你的胆量,你可以吗?”
曹志鹏愕然,“姜葚你在些什么,他可是你的舅舅,我看他不顺眼还欺骗曹嫌,难道他不该受到惩罚吗?”
“可你并不在意你的这个儿子不是吗?”姜葚果断扔出一句叫在场人都一震的话,甚至咄咄逼问,“曹嫌他会变成这个样子都少不了你的教育方式,纵然程濡有错你也不应该拿他的命作为代价,甚至还牵连到了何西!”
“他又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你要这么做?还不知悔改?!”
曹志鹏有些语塞甚至都开始语无伦次目光都在忌惮警察,“我本来没想伤害他的!是他那天恰好和他在一起,谁能知道啊!可是……没想到何西成为了植物人可他却无事。”
“明明何西所受的本来是他该受得!我……也没做什么。”
姜葚眼眶熏红,见人到现在也执迷不悟难免觉得此一行来的并不值得。
“或许我就不应该让你那么安心的进去,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那么我会让你后悔的。”
曹志鹏心一提,慌张的看着旁边的警察似乎在提示他们阻止。
“你在说些什么?!”
可姜葚却反倒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歪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字正腔圆,“你不是最在意你的集团吗?那么只要我收购了你的公司并且改名换人,这样……它就会属于我而不是你这个肮脏的人。”
“我要你一辈子为我死去的母亲为无辜却被逼的走投无路最终只能自杀的程濡,和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的何西感到由衷的愧疚悔不当初。”
那两名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的民警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毕竟姜葚所受的伤害确实是很多很深的。
哪怕是他们也无法替人接受。
“啊!你别动我儿子!”
姜葚冷哼,“我不会动他!因为程濡欠他的如今已经补上了,所以我不会去恨他反而我替他觉得不值。”
“在你们的眼里就只知道财富发展和工作,连见他的一面都不超过二十个小时,所以他会变得那么叛逆少不了你的钱所熏陶。”
“.……姜葚我知道我的确对不起你们但是如今我也要为我的所作所为而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是无论你恨我也好,想要咒我也好。”
“曹嫌他虽然是我唯一的儿子但是他的情绪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他也是因为我的事情而变得这样,可是他忽然消失了,难道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吗?!”
姜葚只觉得他可笑,“我从未做过什么手脚,曹嫌他会消失就是因为他不想在和你纠缠了。”
“曹嫌他从一开始就是个看的清的人,你因为公司而对他疏忽陪伴,以至于从未知道什么叫爱。后来他遇到了程濡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被在乎的感觉。”
“可是……程濡却是因为他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姐姐才接近他,这种真相对于他而言却是杀人诛心的。而你这个间接性害死他的凶手居然还可以大义凛然的告诉我说在乎他?”
曹志鹏额头青筋暴起,一时间无言以对的张了张嘴只剩下满目无神。
姜葚遗憾的摇了摇头,对他只剩下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