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和保安交谈的声音。

“就是这，叔叔，有两个学生被关在里面。”

窸窸窣窣的开锁声、沉重的推门声，乔绵抬起头，眼前终于迎来光亮。

陆邢州穿着黑色的大衣，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担忧的表情，轻喘着气，看着乔绵。

“我回来了。”

保安把墨卓言从乔绵的身上接过，然后背了起来，乔绵试着起身，却发现腿软了。

明明腿软和刚才被关比起来是件小事，可是乔绵的声音就是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哽咽。

“我、我起不来了……”

陆邢州熟练地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吧。”

保安背着墨卓言，陆邢州背着乔绵，慢慢地走在路上。

雨夹着雪，下得很大，地上已经有了浅浅的堆雪，乔绵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

陆邢州和保安来的时候是带了伞的，乔绵给陆邢州撑着伞，但是保安就没那么好运了，背着墨卓言，他无法再撑伞，到了医务室后，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墨卓言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这时候的墨卓言是安静的，斯文的，可乔绵宁愿他黏着自己，一声一声地叫她姐姐。

陆邢州将乔绵放在了医务室外面的长椅上，保安离开后，医务室的老师给墨卓言喝了杯葡萄糖水，乔绵坐着的长椅身后刚好就是窗户，能透过窗户看到里面的墨卓言。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卓言，祈祷他快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