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今日本就不是来劝降,也懒得与秦川计较,当下便自己斟满了一杯酒水举起叹道:
“罢了,我庞德也不知为何要来给你们主仆二人送这份餐食,若是真论起来,只能是敬你们主仆之情……”
“阁下也是念旧之人,我敬阁下品行,也敬此人忠义,这杯酒也算聊表心意,替阁下祭奠!”
百感交集之下,庞德终是没有将这杯酒饮下,而是以酒酹地也算成全了莫越泽死后祭礼。
秦川原本被恨意充斥的头脑之间,听到那酒水落于地面的声音也会过些许清明,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那坐于牢门之外的中年汉子。
虽说秦川与庞德二人各为其主,但此刻皆是感念已故之人,身为莫越泽生前亲近之人,秦川也算是家属之一,鼻尖略作酸楚,但还是替莫越泽谢了庞德这一杯酒。
将酒杯放下,庞德刚要开口继续,可此时外面闹起一阵嘈杂!
不多时,便有一小卒模样之人,着急忙慌得冲入地牢之内近至庞德身旁仓促开口:
“父亲,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