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不会觉得我配不上他妈？”

乔妈妈想了想：“要是论家境，我们家的确是差远了。可小沈既然喜欢你，那就说明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优点。婉婉啊，只要他们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妈妈就不反对。”

“那如果我未婚先孕，您和爸爸会不会打死我？”

“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尖叫：“婉婉，你怀孕了啊？”

乔婉歌道：“还没有呢，煜白他才不敢，我只是问问您，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乔妈妈想了想：“婉婉，小时候妈妈对你很严厉，但你现在长大了，能做自己的主了，你的婚姻大事你自己说了算。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要是有了孩子就不能再乱来了，你总不能当单亲妈妈吧？这么多年了，妈妈也看出来了，小沈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你要是认真的，那可别辜负了他。”

乔婉歌：“妈，你放心，你女儿才不会当单亲妈妈呢。昨天我见到沈煜白的妈妈了，她说希望我早点和沈煜白结婚，要不订婚也行，所以我就想问问您的意见。”

乔妈妈惊道：“你这么快就见人家妈妈了？”

乔婉歌：“嗯。”

乔妈妈说：“那小沈爸妈怎么样？人好相处吗？”

乔婉歌点点头：“叔叔阿姨人很好。”

乔妈妈这才放心：“那就好，你要是真想结婚，双方父母可以见个面，虽然二十二岁结婚早了点，但小沈人真的很不错，你要是嫁给他妈妈很放心。”

“妈。我知道了。我下次再跟你聊。”

乔婉歌挂了电话，沈月初凑到她面前说：“乔乔，你真想和我哥结婚啊？”

“是啊。”乔挽歌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沈月初拍了她一下：“你这丫头该不会去治眼睛了吧，那是什么医疗机构，技术可以啊。”

乔婉歌笑了笑：“我治的不是眼睛，是脑子。”

都死了一回了，要是还看不清谁对他好，那她可真是傻子。

沈月初道：“你在电话里说怀孕的事，你愿意给我哥生孩子？”

乔婉歌道：“愿意啊，不过这种事光我一个人愿意也没用。”

“啧啧啧，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先前看我哥还跟洪水猛兽一样，现在都愿意给我哥生孩子了。乔乔，我很难明白你的态度为什么突然三百六十度转弯。”

乔婉歌支着脑袋说：“初初，我……可能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你哥了，可我太笨了，自己没发现。”

沈月初：“爱而不自知，真傻。可惜我哥白白被你吊了那么多年。”

人的喜欢往往不自知，只有等那个人离开了，你才能明白——啊，原来我喜欢他啊。

乔婉歌表示赞同：“可不是嘛，我太傻啦。”

沈煜白近来心情不错，乔婉歌对她好一分，他心里就甜一分，但这种心情时常会反噬。

等这甜蜜过去，他会感受到加倍的苦楚，这种苦楚让他控制不住疯狂扭曲，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婉婉禁锢在自己身边。

那种矛盾感快把沈煜白纠缠疯了，他想冷静冷静。

这日，他比乔婉歌下班早，却没有去接乔婉歌。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再无故失联，而是提前给乔婉歌发了信息，让她和沈月初先回家。

沈煜白在街上逛了很久，想让冷风吹凉他躁动不安的心。

他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个强奸犯。

婉婉生日那天喝的烂醉，他明明应该推开婉婉，可是他做不到，那时有个声音在他脑子里叫嚣——我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得到你的人。

就这样，他做了错事，他勉强了婉婉。

婉婉爱他吗？他不知道

他觉得乔婉歌对她的态度更像是妥协，他总是不停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这实际上也是一种精神内耗。

等到他冷静下来，街上已经开始慢慢热闹起来，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沈煜白给乔婉歌带了小蛋糕，可等她回家时乔婉歌已经睡了。

他不想打扰她，但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乔婉歌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将两条胳膊搭在沈煜白肩上：“煜白，你怎么才回来？”

“今天有点事。”

“煜白，我好想你。”

沈煜白柔声细语地回答：“我也很想你。”

乔婉歌说：“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饭菜，月月差点把最后一个鸡腿也吃了，还好我眼疾手快先抢到了。”

有一股暖流注入沈煜白的心脏，他浑身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

“婉婉，我想要你。”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想得到你的人，哪怕只是暂时的。

乔婉歌说：“煜白，我好困啊，明天行么？”

不行，他的血在沸腾，他抑制不住。

“婉婉，对不起，原谅我。”

沈煜白将她的睡裙掀了上去，覆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