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颇有些不舍?”
苏沉鸢回想了一下,说道:“殿下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妾身作为他的恩公,他还没有请妾身喝一杯茶、请妾身吃一顿饭、请妾身喝一顿酒,所以心中有些不舍,觉得自己对妾身没有表达足够的谢意,也是十分正常吧?”
钰王殿下:“……”
哦。
所以在你的眼里,陈鹤之舍不得你,只是因为没有报答你?
想着在这个世界上,对着她一阵对牛弹琴的男人,不止自己一个,钰王殿下竟然微妙地感觉了心理平衡。
瞧着对方不出声。
苏沉鸢问道:“殿下,您怎么了?难道您是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容子墨:“没有!本王觉得,王妃说得十分有理。看来陈公子,真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
苏沉鸢摆摆手,说道:“嗐!小事情了,上次抓沈敏敏,他不是也帮了我。也算是扯平了,不欠他什么了。”
见着她满不在意的神情,钰王殿下薄唇淡扬,心情不自觉地好了起来。
很好。
两不相欠,以后她也不必记着对方什么恩情。
回到了府上,苏沉鸢说了一句:“给陛下治病的事情,殿下随时叫妾身。”
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钰王殿下顿了顿,原想叫住她一起吃饭,偏生的西擎正好过来找他禀报大皇兄案件的进展,便只好由着她去了。
……
几日过去。
苏沉鸢没等到容子墨喊她去给嘉晟帝看病的消息,却是得到了另一个消息。
蒹葭兴冲冲地回来说道:“王妃,听说二夫人的亲妹妹,嫁给了于大人的小岳氏,今日在同各府的夫人们聚会的时候,说您说是个惯用狐媚手段的人,结果被人打了一耳光,您猜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