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仆人们,很快地送了水过来。
坐在冷水中的钰王殿下,静默了好一会儿,才把身上的种种躁动压下来。若是换了从前、换了旁人,莫说是欲望了,只是靠近他,他都会觉得不喜与厌恶,可是眼下……!
一个问题,却在他的心中逐渐成型。
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是不是心动的开始?
而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倘若他当真心动了,只是今夜才开始心动的?
那先前,他为什么那么介意陈鹤之?只是因为苏沉鸢是自己的王妃、为了自己男人的颜面,就没有旁的什么了?
……
越王府。
越王殿下焦急地等着仆人来禀报消息,但是等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归来,这更是令他心急如焚,于是他又派了几个人,出去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钰王遇刺的风声传出来。
然而。
不一会儿,仆人回来站在了越王殿下跟前禀报:“殿下,什么消息都没有,钰王府的人没有传消息出来,也没有人去报官,放信号弹也没等到我们的人回应。”
越王的心登时就沉入谷底。
这么说,自己派出去的刺客,全部都出事了?那容子墨为什么都不去报官,让京兆府尹和大理寺,查一下幕后的真凶,对方在想什么?
又是如何打算的?
一个一个问题,让越王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颇有些焦灼难安。
就在这会儿,门外进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