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方向。”

“好吧，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溶月妈妈看起来又要滔滔不绝数落起溶月。

“溶月，多喝点鸡汤。”程曦试图给溶月解围。

“这鸡汤是你熬的呀，我还以为是溶月买的。”这下溶月妈妈又被程曦吸引了。

“嗯，溶月不是咳嗽嘛。”程曦有点不好意思。

“还会做饭，真是优秀。”

吃完饭，程曦就准备回了。

“下次再来呀。”溶月妈妈热情送客，一转身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心情，“溶月，都没听你提过你的这位同学啊。各方面都很优秀，你要好好把握了。”

“妈，我们不合适的。”

“怎么不合适了？”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他有女朋友了。”

“你都26了，给你的相亲也不去，眼面前条件这么好的也不要，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吗？你现在还有挑的余地，好的不挑难道还等到上了30剩下了被别人挑三拣四吗？像程曦这样的，追他的小姑娘估计都一大把，家里条件好，长得还帅，学历工作也好，你要错过了这辈子别想再遇上这么好的了。”

“就是条件太好了。”刚蹦出这一句，溶月就后悔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还配不上了？要不是你爸，我们能过成这样吗？一个人这么多年不也把你带大了。你嫌丢人了是吧？丢人的不是我，是你爸。”

“嗯，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没有这个意思吗，我看你一直都有。”

“我们家条件是一般，但不偷不抢。要怪就怪我眼光不好，怎么会看上你爸，好日子过腻了就在外面整瞎蛾子。”溶月妈妈越说越来劲，“这种男人都靠不住。”

“靠自己才最靠得住吧。”

“对。”溶月妈妈脱口而出，又立马缓过神来自己说的不对，“不对，女人终归是要嫁人的。不嫁人怎么行呢。还是要有个家才像样。”

“你没有不也过得挺好嘛？”

“妈妈不一样，至少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把你生出来了。怎么说起我了。是你要抓紧了。当初要你考公务员不去考，非要做律师，律师又这么忙，哪有时间找朋友。”

“妈，我睡一会。”

“小月，你上点心呀。你王阿姨家的女儿上个月结婚了，嫁了一个富二代，说条件多好多好，不就是个拆迁户嘛，运气好分到几套房，把她得意的。人家问我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你总得赶紧找呀，还得找个好的。你要靠自己，当律师这么辛苦，也出不了头，女人还是安安单单找个好老公嫁了好……”

“好了，知道了，知道了，我先睡了。”溶月迫不及待地关上了卧室门，像按了暂停键，但依稀可以听到溶月妈妈似乎还在门外隐隐约约地输出。溶月就这样带着妈妈的殷切期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溶月妈妈帮溶月擦洗好碗柜，拖了地，顺带准备好晚饭就回家了。

一觉醒来，天色昏暗，一看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溶月慢吞吞地伸了一个懒腰，翻看手机。

“溶月，有没有好一点？”

“好很多了。”

“晚饭吃了吗？”

“嗯，准备吃了。”

“我回上海了，明天公司有事，不能陪你去医院了。”

“没关系，这两天谢谢了。”

“我们至少是朋友，不用客气。”

刚回复完Eric的信息，程曦的信息就到了：“好好吃饭，早点休息”。

吃完饭，溶月继续学习会计知识，不会看报表的律师不是专业的IPO律师。不知道程曦是怎么做到的。哎，怎么又想起他来了。这个水晶小熊音乐盒这几年，不都一直默默陪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