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饭是再简单不过的选择,一通调味凭着只觉搅拌均匀,再把提前抄完水的蔬菜和些碎肉搅和,清晨就蒸煮一天的量。
陶父下班后见还有半锅的拌饭也实在舍不得倒,唠叨了无数次让陶晚少下些饭就是不听,所以也主动的带着去工厂做午餐。
瞧着清淡,可这滋味也胜过那噎人的白面团子。
还别说陶父还真就在休息时爬在陶晚的床头催促着让她再去做些,嘴也刁了不少,今日不是咸了就是淡了。
陶家时常传出欢笑的嬉戏声,连与街坊的关系也逐渐的友好,大家最常听到的就是陶父对女儿不吝啬的夸奖。
陶晚只是拥有孩童的躯体,她那也同样压抑的心早就抑郁不堪。
她还是会思考人到底是为什么活着?如果为了家人那么家人去世后呢?如果为了自己那么本就没有求生的欲望呢?
所以要想活着定是要在苦难中最乐吗?
陶晚不愿,但她发誓至少在父亲的面前定是积极向上。
至少父亲现在也是陶晚在世间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