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县令的确前来过我这金酒阁,不过不长时间便走了,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病恹恹的读书人。”
金灸仔细想了想,对着盛秭蕴道。
“就这一个读书人?”
王殒追问道。
“是的,那个读书人怀里还抱着一副对联似的东西。”
盛秭蕴顿时感觉脑袋有点疼,一个读书人和一个混乱之县的县主待在一起,不知道说他匹夫之勇还是如何。
“这人可面熟?”
小二此时插了一句嘴。
“我认得我认得,他是道会司的!”
“道会司,难怪。”
一边的小村村如哗一副了然的样子。
“小村,你知道这道会司?”
“何止啊寺丞,这道会司人人皆知,是我六和寺为数不多的大型教学所!”
盛秭蕴点点头,难怪。
“这人是何人?”
盛秭蕴追问小二。
“这人我说熟不熟,正是我儿的教书先生,李忠君。”
“李忠君?我听说过,那时候传的沸沸扬扬的。”
村如哗一听呵呵一笑。
“看来能力不小?”
“不是的寺丞,你来的晚不知道,他正是因为同性恋而出名!”
村如哗神秘一笑,拉着盛秭蕴来到一边小声说。
“盛寺丞,不瞒您说,这传的,正是县尉羡恭喜的弟弟羡细骅!”
盛秭蕴听着就村如哗的消息,震惊的张大了嘴。
“人之所好,我们无须掺和。”
村如哗打了个哈哈,识趣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啊哈哈,盛寺丞,不瞒您说,我在这六和混了这么久,跟寺里其他人不一样,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答。”
盛秭蕴心道,也是好事。
“你懂我要问什么。”
轻轻开口,村如哗愣了一下,旋即又开口道。
“既然是西边,除了城首大安,唯二管辖的就是回溷这一州了。”
“而六和可以说是县里的头,甚至那些州都要逊色三分,除去接受管辖的二地,喂鞍,纠州,六和就是最大的头。”
盛秭蕴猛的吸了一口冷气,他去哪里不好,非得脑子一热去这凶险的小县打天地。
一时间不知道说他运气好还是坏。
“那王兴发王寺丞呢?”
刚才在金灸口中得知,这王兴发一个小小的寺丞和县令是死对头。
“王寺丞我知道的不多,你可以去问阁主。”
问估计先问不了,不过盛秭蕴整理出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王兴发是好官,想要去告发县令,属于正反两派。
第二种就简单粗暴了,那就是王兴发也是贪官,而且极有可能害死了县令。
如果是第二种的话崇中渝当了县令,就给王兴发一个寺丞的官职,崇中渝是压王兴发一头的。
再结合刚才询问路人路人的反应有喜有悲,他更偏向第二种。
但是第一次见王兴发,王兴发却让他赶紧出城,如果是和崇中渝一样的贪官,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当然这是在崇中渝是贪官的基础上,还不排除崇中渝是好官。
“小村,我问你,这死者死了是不是可以搜寻其住所?”
“按照律法是可以的…寺丞你要搜县令的府邸?”
村如哗惊悚的看着盛秭蕴。
盛秭蕴摇摇头。
“我要是敢搜不得给我皮扒了。”
就算能搜,崇中渝那群狂热的追随者也饶不了他。
“走吧,会会那个道会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