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还有一个要出轨证据和一个找宠物龟的。

苏晴仰天长叹：我的命，好苦啊。

跑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时分，才得以回事务所稍做休息。

一进门便看见汪雅言。

原来汪雅言还是放心不下案子。

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事务所询问案件进展。

苏晴热情接待，并如实相告：目前并无任何进展。

汪雅言有些沉默。

半响，他说：“我只想知道，凶手是不是我爸爸。”

苏晴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年来，两父子因为此事已经彻底闹翻了。

如今父亲已经不在了。

如果真能查出真相，也算能给儿子一个告慰吧。

苏晴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汪雅言。

苏晴问道：“汪先生，你们学校当年在高考完后，有派老师去学生家里家访吗？”

汪雅言一愣，想了想说：“没有吧！反正我没有——”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了口。

汪雅言又停顿了几秒：“对了，你这么说我想起来，那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妈妈说下午有老师要来，让我早点回去的。不过我一直以为她是骗我的，为了让我早点回家而已。”

苏晴说：“是，就是这一点。你爸爸在当面做笔录的时候，也曾提到过有老师要来家访。”

但是，毕业后还会有老师家访吗？

汪雅言想了想：“是有些可疑。不过，学校可能是出于关心学生吧。”

派老师过来安慰安慰他们这些没考好的。

辅导辅导心理。

这也是有可能的。

苏晴对此不相信。

别说是二十年前，这样偏远地区的一个普通高中。

就是放在如今，也没几个学校能有这样的素质——会去考虑它的毕业生的心理素质。

就算要联络毕业生，也是选择优秀的。

像汪雅言这样当年没考好的。

学校恐怕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呢。

苏晴想了想，又问：“那你们读大学后，高中老师还会来家访吗？”

汪雅言叫道：“怎么可能？”

都已经上大学了，高中老师来家访干什么？

做调研吗？

他说完这句话，又停住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