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和叶万赛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生活的社区走去，伴随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与叶万赛的声音，他们走到了一盏蒸汽灯下面。

这里是一个岔路口，通常来说他们会在这里吃完晚饭再回去，但是今天阿尔斯并没有’]

要到学费，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晚饭了，于是阿尔斯在这里和叶万赛道了别，就向通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天气很冷，但是人们一如既往的在大街上生起了篝火，街上飘着各种奇怪的气味，不过常年走在这条路上的阿尔斯并不是很在乎，他们家每天也要出来闻到这种味道，人们一到晚上就会走出家门，来到街上一起打一碗炖汤，好犒劳为祖国奉献了一天的自己，就这样闻着腐臭味与稀奇古怪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阿尔斯走到了家门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那扇破败的门挡在了阿尔斯面前，阿尔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把门给关上了，他想，父亲应该是睡着了，不过自己要参军的事情还是要和他说的，不能让他担心自己，阿尔斯自顾自的想着。

阿尔斯推开了门，一打开门，一个粗粗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

“你个小混球回来了？”

阿尔斯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的来源是自己的父亲。

“你去哪里了？因为没有给你学费在外面玩了一天？”

“父亲...我...”

“闭嘴！”

阿尔斯终于看清了父亲的样貌，他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在阿尔斯的面前，阿尔斯看见他的眼旁边有着一些泪滴划过的痕迹，他手上的伤口今天又多了几道，血红的伤疤依旧历历在目的挂在他的手上，看来这是父亲与神对话过的标志。

“你到底要怎么样？”

阿尔斯的父亲竖起了眉毛问道

“我...”

“别说了！那个学校不适合你，我看你在那个学校里什么都没有学会，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真心为神祈祷过，不用说了！明天我就给你换学校，那所学校也是教军。。。。”

“父亲，我要参军了”

阿尔斯的父亲突然不说话了，他呆呆的望着阿尔斯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阿尔斯的父亲不可置信的望着阿尔斯，就像见了鬼一样激动。

“你他妈终于出息了！你他妈终于出息了！！”

他一直不停重复着这句话，一边说还一边拍着阿尔斯的肩膀。

“父亲？。。”

“不用说了！明天给你出钱买军装，然后再在去拍一张照片挂在家里。。。。：

只见他一点一点构思中自己想象中的明天，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的想着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阿尔斯也就不打断了，他从来没有见父亲这么开心过，至少自己出生后没有。

“是什么军队啊？明天我好方便买军服”

“啊，是神圣第一实验军”

话毕，阿尔斯的父亲陷入了沉思，他脸上的喜悦少了许多，相反，阿尔斯看见他的神色黯淡了下来，但是他也没有说什么，凌冽的空气带来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让阿尔斯再次感到一股不适。

“第一实验军。。。。。”

“怎么了？父亲？”

“啊。。。哼哼没什么，我只是没听说过这个军队的军号而已，在想给你配什么军服呢！”阿尔斯望着阿尔斯的父亲的手不自在的放在了身后，但没有过多在意就向床上走去。

“那我先睡觉了啊？李墨文老师和我们说明天早上八点就要集军了。”

“好好好，那你先睡吧，我不困，我有事出去，你先睡吧。。。”

阿尔斯见状便跳上了床上，随意的把破旧的道袍脱下来踹到了地上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父亲已经出去忙了，阿尔斯依旧在床上听见了一声奇怪的叹息声，可他穿上袍子出去看街上的香味早就散去，只剩下了腐臭味，外面空无一人，人们早就吃完了饭回到家中紧紧关上了门，阿尔斯顿觉奇怪，不过幻听很正常，他经常会幻听到龙吼之类的声音，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回到家中关上了门昏沉的睡去了。

清晨，一抹阳光射到了阿尔斯的眼睛上，今天是周末，自然而然的没有报晓人，阿尔斯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看起啦不是很愿意起床的样子，也不知道军队里的床会不会比这张破床还糟糕啊？阿尔斯暗暗想着。

“别睡了！等会就要集军了你是真有心情睡觉啊？滚起来吃早饭！”

早饭？那可真奇怪，阿尔斯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吃过早饭，通常一天的伙食就是早早去附近的面包店用父亲的一些零碎的钱买一些粗面包，然后到了学校以后交给老师学费后到中午拿出放在破破烂烂的破皮袋里面的面包吃上几个，晚上的时候再和叶万赛在路口把没吃完的面包吞下，这样就算是吃过饭了，不过今天的早点异常丰盛，看着几只烤兔子可口的样子，饿了一天的阿尔斯倒也没有多想什么。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