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从里面听出了不忿,还带着一丝别扭。来不及多想,男人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跟着在她身旁躺下。
就在叶宁以为逃过一劫,刚放下心神。突然听见身旁人轻叹了口气,说:“阿宁,该想通了吧?”
她心又提起来。
想着该怎么说呢?
灵光一闪,一瞬间她似乎懂了。所以这些天,男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么……嗯,教训她?
她小心地翻了个身,傅云霆端端正正地躺着,闭着眼睛。叶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在小心伸手抱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肩膀上,像只撒娇的小奶猫拱了拱。
傅云霆睁开眼睛,下巴抵在她头顶磨了磨。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一片寂静。
傅云霆似乎懂了她的别扭,就有点不确定,他垂下眸子,难以相信怀里人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初次见面,她脸上自信的光芒深深吸引了他。就连他向来不注意女人的人,也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吸引。
在医院的她同样是自信耀眼的,举手同足之间都带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神采。谈到与之相关也是信手拈来,让人觉得她本该那样,她就该是那样。
现在告
诉他,她也会不自信,他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
大概是被这次的事情打击到了。
他微微思索了一下,开口:“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叶宁顿了顿,好奇问:“什么?”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面。
他们见面的原由还是因为傅夫人的病情,叶宁当时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要命,板着一张冰块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块钱。
想到这,叶宁撇了撇嘴角:“当时某人可不待见我了呢。”
傅云霆揉了揉她头发,跟着笑了声,语气轻快:“没有不待见。”他只是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当时的叶宁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他不确定她是否有燕教授说的那个能力。
对此抱着怀疑的态度,再则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情绪的人。
熟悉的人都知道,也只有不熟悉的人才觉得他是不待见。同时熟悉他的人也知道他的脾气和秉性。
“我就觉得面前这人长的真好看,生气的时候也比其他人好看。”
叶宁狐疑地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傅云霆说的。
傅云霆倒没觉得不好意思,
一下一下摸着她头发,一边陷入回忆里。
“还记得你那时喊我什么?”
叶宁翻了个白眼,嘟了下嘴,“当然记得,傅爷。”
“嗯,再喊一声。”男人诱哄道。
叶宁死活不干,闭着嘴,无论男人怎么哄。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男人这么一提出来,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羞耻。
傅云霆笑了笑,没再揪着不放,话题又绕回来:“我猜你当时肯定在心里问候我。”
叶宁不开口。都猜到了,还说出来干嘛。
傅云霆也清楚,“其实你不知道你投入工作的时候,身上渡着一层光芒,非常耀眼。”
叶宁目了,傅云霆说了这么多,这句才是重点。
即为他细心,也为他的聪明,他如此迅速地找到了她在意的点,不动神色的开解她。
她闷着声音道:“你就知道了。就感觉自己挺没用的,都没能帮上你什么忙。”
“这话就不对了,术业有专攻,你的专长是研究医学的,是医学方面的佼佼者。不应该和我们这些沉浸在商业里多年的人比较,根本不是一类人。”
“可是……”
一只手放在她唇上,男人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
经过那天晚上的开解,叶宁总算从牛角尖里绕出来,情绪肉眼可见的好起来。
傅云霆有跟她提过让她再回医院,不过被叶宁拒绝了。
她当时是这样说地:“你说的话,我认同,我这个人向来不撞南墙不回头,前面可以学习医术就治病人,那么我现在也可以放下手术刀,拿起书笔当武器。”
说罢她转身抱住他:“再说了,身后都还有你吗?这次我肯定好好从头学,你就是我的私人老师。”
“傅老师,受教。”
傅云霆拿她没办法,无奈摇头,之后就走上了教学与被教学的道路。
公司经常会看见傅总去哪都会带上叶总,而叶总总是随身带着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不许得低头在上面记录的什么。犹如一个求知欲一强盛的学生。
这天,傅云霆一个不能推的饭局,刚起身,一旁人紧跟着站起身,一副随时可以出发的模样。
傅云霆捏了捏鼻梁,:“这次不行,你先回去。”
叶宁一听,一下子垮下脸,有点不乐意。幽怨地瞅着某人,幽幽道说:“有什么机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傅老师!”
最后,经过一通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