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年过去了,自从刘关张三人上任之后,安喜县治安倒是井井有条,那刘备又不像寻常官吏一样那百姓不当人,众百姓也逐渐发现了这个新到任的县尉的与众不同,短短一年时间内,刘备就建立起了相当不错的口碑。
这一日,刘关张三人正在屋中饮茶,突然有人报说胡言来访,刘备连忙让人引进屋内,同时备上新茶。
不一会一个年轻青年进入帐内,那青年皮肤虽然被晒的有点黑,但是已经不再瘦弱,自从跟了刘备伙食不错,短短一年时间更是窜了半头个子,胡言估摸着,自己现在得有个一米七左右的个头。
“刘大哥好。”
胡言向刘备一躬身,又转头对着关张二人行礼,却是像模像样。
“胡小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此次前来有何事情啊?”
刘备一面回应,一面安排人给胡言布座上茶。
“此次前来,胡某要向刘兄辞别。”
胡言并没有坐下,郑重其事的看着刘备。
“啊?”
刘备一下子坐正了起来,经过这一年的相处,他已经不再把胡言当做小孩看待,这个孩子虽然年轻,但是面对有些问题的思维与常人不同,经常有独到新颖的见解,刘备如今隐隐将其作为未来部下培养,如今骤然听闻胡言要辞别,一时间竟不知道原因。
“可是刘某最近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妥,惹得先生不喜了?”
“非也非也。”
胡言摇摇头,脸色平静且正式。
“先生觉得安喜县如何?”
“民风淳朴,百姓和善。”
“若再有黄巾之乱,先生可做何事?”
刘备一下子就不说话了,而胡言仍然继续说着。
“我此次离去,欲为先生谋划一番,成败在五五之数,未有必胜把握,便不与先生细说。若是成功,那么胡某未来还会与先生相逢。”
说着胡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木盒,赫然是之前他装指甲的那个盒子。
“没什么可以赠送先生的,此物是我曾经所获,还算锋利,赠予先生,希望有所帮助。”
刘备接过盒子,再三劝说之下,胡言依旧执意要走,刘备命人点了二百两金银,马车一驾,又吩咐十名了十名亲兵随行,这才满眼不舍的与胡言分别。
看着远去的马车,关羽疑惑的说道。
“莫非是那胡言瞧不上这等微末小官了?”
“我看就是。”
张飞冷哼一声,看着自家哥哥不舍的样子,语气更是不喜。
“连理由都编的这么差劲,连去做什么都不说。要我说哥哥你就不该给他那些钱财,白白打了水漂!”
“莫要胡说!我相信胡兄弟会回来的!”
听见张飞的唠叨,刘备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你忘了咱们那些钱财都是胡兄赠予,如今不过二百两金银,我有何不舍?”
看着自家哥哥语气这般,二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又在此地站了半晌,这才跟着刘备回去。
至于胡言去干什么,他想到了一个猛人的出场秀,而那个场面因为过于经典,他虽然不太了解三国,但是仍然牢记在心。
。。。。。。
洛阳,宫内的偏殿内,一个身穿公公服侍的男子冷着脸在宫女畏惧的表情中走了出去,从宫女痛苦且恐惧神情可以看出,他身居高位,有着让女人足够恐惧的身份。
自从前段时间刘宏瘫痪,并且确定再无重新恢复的可能之后,宫内就彻底变成了十常侍的天下。
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看来对这次交合并不是很满意,好在他并没有理会宫女,而是径直抓起宫女衣裙擦了擦,穿着衣服径直走出了偏殿。
知道男人离来半晌,宫女才才敢小声的哭泣,她伸出颤抖的手穿好衣服,擦去眼泪,这才悄悄的出了偏殿,在这深宫之中,除了皇帝陛下,只有最尊贵的阉人才能叫做太监,只有最尊贵的女人才能叫做娘娘,而他们,只是生活在最低端的消耗品,尤其是在现在皇帝瘫痪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替她们做主。
那男人自然是张让,按他平时的行为,这种并不让他开心的交合,他不会放过这个宫女,今天之所以如此的反常,只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
张让一直走到一处偏殿,源自同种的气息让他径直找到了这里。
“原来赵忠这小子躲在这呢。”
听着屋内安静下来,张让心里正在想着,门开了,一个男人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出来。
“哎,张兄你怎么来了?”
赵忠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看见张让的一瞬间化为了淫笑。
“莫非是还想一起?”
“你有没有发现。”
张让冰冷的语气打断了赵忠的淫笑。
“我们好像变弱了。”
张让死死的盯着赵忠,赵忠仰头思索了一会,看着张让说道。
“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