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胡言和苏张二人晃晃悠悠的赶着马车奔向张府的时候,刘关张三人已经来到了张府,此时正坐在堂内饮着清茶。
“张兄弟不是说要引我等投军,怎么却来到府上了。”
坐在侧位的白面青年笑着问道,引得一旁的红脸汉子也是开口。
“就是,我等先去投了军,再回来也是不迟,何苦在这空耗时间。”
此时的张飞却是没有在外面的莽撞劲了,他端起茶水微呷一口,脸上露出了与容貌不符的笑容。
“二位兄弟莫急,刘哥哥身系汉皇血脉,我张某虽是不疑,但是事关重大,却得多加验证一番,我府上存有一物,今夜子时便可验真伪。”
“莫非是那物?你不怕万一”
张飞此言一出,却是引得红脸汉子发出一声惊咦。
“你一个人单干,听说过那屋,看来也又几分本事嘛。”
张飞笑着看向红脸汉子,语气玩味。
“怎么,是觉得怕死了?还是觉得我张某做不得二位兄弟?”
“哼,守户之徒休要激我!”
那红脸汉子听了张飞一言,登时激起三分怒火,一双丹凤眼眯起,面庞微抬,傲然道:
“你不怕死,我关某却是怕死之人吗?”
说着看向那唇红齿白的清秀青年,语气傲然道:
“若是你血脉有假,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当先斩你二人,再自决于天地!
我关某,来时清白,去时定当也是清白之人。”
“你这人!还没看出来本事,倒是傲气不小!”
张飞气的出言反激,谁料想那红脸汉子眼睛一眯,连正眼瞅他都不瞅,登时气的抓的椅子咯吱作响,一时间大堂内的气氛极为凝重。
“报!”
一声洪亮的声音打破的凝重的氛围,一个劲装男子进了店内,对着二人一拱手便面向张飞禀报:
“主上!庄外有两人引着一队马匹车队来拜访,先引了一个伙伴入庄,说是来做些生意。”
“好啊!我等参军正愁无甚良马,当真是天佑吾等,张兄定要做成这买卖!”
却是那白面青年率先出言,他听闻有马匹,激动了扭头向张飞说道,引得关羽一阵侧目。
刚刚他出言嘲讽,言语中又多以生死相胁,此时这青年竟然毫无惧意,仍旧考虑着日后从军之事,当下不由默默点头,看来这人汉皇后裔的身份,怕是八九不离十。
他关某素来独行,能够平安至今,除了实力高强外,自然也有一颗谨慎的内心。
“你为何有些犹豫?是那个两人有什么问题?还是马匹有问题?”
张飞看着那壮汉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率先出言问到,这是他平时经常接触的老部下,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欲言又止的状态。
“没什么,就是那三人是来寻医的,说是之前有个同伴得了怪病死了,怕是自己也染上,听闻咱庄上有名医,特来看看。”
那劲装汉子犹豫的开口道:
“那个小伙计我瞅着没啥问题,就是那俩商客可能已经,,,感染了。”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凝重了下来。
“还有救吗?”
那男子摇了摇头:
“不知道哪来的畜生,硬的紧,怕是没救了。”
张飞摸着自己软乎乎的胡子,思索了片刻:
“把那伙计跟那两人分开安置,等今夜后再做处置。”
“若是子时出事,那便万事休矣,若是无事。”
“当以这畜生祭旗!”
。。。。。。
“喏,前面就是那张老爷的府上了,狗子你去的时候机灵点,先说咱是做买卖的,然后再提治病的事情。”
苏双指着不远处的大门轻声跟胡言嘱咐道,虽然城中人都说这老爷心善愿意给人看病,但是苏双还是怕出现意外,让胡言先说做生意,他们带的东西都上当下的硬通货,等搭上了这线有了利益往来,应当更保险几分。
“放心苏叔,我记下了。”胡言对着苏双点了点头,又被张世平拿着毛巾好好掸了掸身上的浮土,这才向着庄园走去。
庄园很大,门前立着两只猛虎石雕,镇守着后面挺大却又蛮朴素的大门。
“这谁家在门口放老虎啊,不都是石狮子吗。”
胡言看着那两只栩栩如生的猛虎石雕,只觉得有些怪异,不由得多盯着看了几秒,只觉得石虎纹路中好似有黑线扭动,像是要生成文字,当即揉了揉双眼,再次看去却是一切如常。
“怪事哩。”
胡言腹诽一句,伸手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当!当!当!
三声清脆的响声之后,胡言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等着。
这也是苏双嘱咐的,敲门劲大点不要紧,只敲三下,一定不能多敲,陈诚也不知道为啥,反正他照做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