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盛”和“君乐”相隔十分钟距离,落倾禾和司沿回到了“君盛”,司沿一回来落倾禾就解放了,直接把工作扔给了司沿。
“司助理麻烦你处理一下文件,我去干点别的事。”
司沿凝着眸问落倾禾:“你干嘛去?”
“我去画室。”
落倾禾出了办公室,办公室旁边有个大画室,她平日处理完工作就会躲到画室里。
她以前是学画画的,对公司的事务根本不感兴趣,爸妈要她去学习管理公司她总耍赖让司沿去学。司沿是男孩管理公司肯定在行,她那时一心只想着追求林加行哪里有心思学习企业管理这些东西。
为了追求林加行曾疯狂了好几年,疯到差点丢失了自我。
司沿经常逼着她学习,她便对着司沿耍脸皮子,“我才不学。我不喜欢管理公司。”
司沿就会板着一张脸教育她,“大小姐,公司以后都是你的,你不好好学习将来怎么管理公司?”
落倾禾是落家千金,他只是落家一个养子,这偌大的公司将来自然是交给落倾禾接手的,他顶多是辅佐她。
可落倾禾不以为然,“不是还有爸妈吗,我才不担心呢。”
她左一句公司还有爸妈,右一句还有爸妈,根本没想过爸妈有天会这么早离她而去。
若是知道爸妈会出事她当初一定会好好的学习,一定不会让爸妈失望的。
她现在这么努力的管理公司,希望爸妈在天上看到了会高兴。
你们的女儿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玩耍谈恋爱的小丫头了,她已经能扛起“君盛”的重任了。
落倾禾一屁股坐在瑜伽垫上,面前架起了一块画板,画板上的白纸已经勾画出了模糊的人影,她拿起画笔开始一笔一划的描起来。
落地窗边,阳光一圈圈洒在她的身上,连落着的光线都是柔和的,光与人仿佛融合成了一幅画卷。
司沿默不作声的翻着手中的文件,他已经习惯了给落倾禾善后,依落倾禾的身份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公司养着那么多人不必所有的事都须经过她的手,部分公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忙即可。
他翻了几份文件,确认无误后交给秘书去下发。
司沿揉了揉眉心,从椅子上起身,他从办公室出来去了画室。
他走到画室门口轻轻推开了画室的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了画架上的那幅画,颜色已经晾干了,他凝眸望着那幅画。
落倾禾的画功非常好,若不管理公司她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画家。
那是一张全家福,落父落母,落倾禾,还有他。
他和落倾禾手拉着手乖巧的站在前一排,落父落母高兴的抱着他们俩个,四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欢声笑语的画面几乎要渗出那幅画来。
那是落倾禾十岁的时候他们一家四口拍的全家福。
照片仿佛还停留在昨日,可思念的人早已不在了,落父落母的死一直是落倾禾和他的一根刺。
司沿目光从画上移开,他转过头望着窗户边的那一层美色。
小躺椅上一个女人安静的倚在靠椅上,晃着一对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她美眸紧闭,纤长的双手优雅的搭在肚皮上,长发散开,呼吸浅浅,像个沉睡的睡美人。
司沿呼吸紧促的一步步靠过来,他蹲在落倾禾身前,那双温润的眼睛镀着柔情软和的光,眸光从落轻禾紧闭的眼皮流连,然后往下,在她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肆无忌惮的辗转反侧。
他俯低了脖颈,身体来不及阻止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一个轻轻的吻盖在了落倾禾的脸上。
她的脸软软的,像抹蛋糕。
他像个偷窥的小孩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偷吻着沉睡的睡美人。
“唔~”
一股痒意惊扰了睡梦中的落倾禾,她嘟起嘴唇嘤咛了一声,眉头不耐的皱了皱,连梦中发脾气都如此好看。
司沿做贼心虚的扯过一旁的薄毯迅速盖在落倾禾身上,逃也似的跑出了画室。
回到办公室那颗心脏仍然砰砰砰的跳得好激烈。
落倾禾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瞥了瞥身上的薄毯,眉头轻皱了一下,她刚刚好像没有盖毯子吧?
是司沿帮她盖的?他来过画室了?
她鬼使神差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脸,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好像有人在梦中亲了她。
封氏集团。
何放恭恭敬敬的站在办公桌前跟封沥言禀告昨晚的事。
“封总,狗仔的事已经解决了,视频原件已经被我们销毁了。”
何放拧了一把冷汗,这狗仔胆子真是大竟然敢拿视频来威胁他们家封总,还敢勒索他们家总裁要2000万,还扬言不给钱就全网公开少夫人的丑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过,他们家少夫人胆子也很大,竟然敢背着封总出去泡小鲜肉,还被狗仔拍到了。他脑袋瓜子嗡嗡响,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