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封沥言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
他躺在地上愣了几秒,俊脸风云变幻,眸子眨了一下,手掌摸到冷冰冰的地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踹下了床。
他撑着地板唰的起身,怒气噌噌的跺到了床边。
一双眸子愤怒得要吃了落倾禾,“你敢踹我?”
“踹你还需要理由?”她一声冷笑。
她看林加行不爽,再看到封沥言那张相似林加行的脸就更不爽。
踹他一脚都是轻的,还没将他人扔出去。
“落倾禾,你是不是找死?”
“你先去给我垫背。本小姐活得好好的少来诅咒我。倒是封大少一把年纪的保不准哪天就先走了。”
“落倾禾!”封沥言气得咬牙咯咯作响,“你敢诅咒我?想我死?这么想当寡妇?”
落倾禾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头上突然蒙下一块布,她眼前一黑。
封沥言把落倾禾卷成一个粽子连人带被拉下了床。
他报复心很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他动过手,落倾禾踹了他一脚这个仇他怎么也得报回来。
他把人也给拉下了床。
“封沥言你有病啊!”
落倾禾拔开自己头上的被子,她人躺在地板上,身下垫了那床被子。
这个狗男人,竟然把她拉下床!
“把我踹下床,干脆也下来陪我睡吧。”
“有病。”落倾禾爬起来,对他一通乱骂,“谁喜欢跟你躺地上。”
她人还没站起来就被封沥言攥下去,她滚在他身上,封沥言两只修长的腿夹住她的腿,落倾禾瞬间被压制得死死的。
她大怒,“你给我松开。”
“现在天气闷热,在地上打地铺凉快得很。”他咬牙切齿道。
“封沥言你给我松开!”
“闭上嘴,今晚你就陪着我睡地铺吧。”
有病吧这人。
封沥言压住人,落倾禾无处可逃,她气愤的翻了个白眼,狠狠骂了自己一句:该,偷鸡不成蚀把米。
清晨。
落倾禾在床上醒来,身旁没了男人的温度,封沥言不知上哪去了。
她浑身酸痛的爬起来,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出来时换了一身白色职业装,白色西装贴身紧致,勾勒着她玲珑有型的身材。
颈上佩带一条细长项链,一片四叶草吊坠垂在领口处,腕上带着新款铂金手表,长发挽起,干净干练。
私下里的落倾禾热辣奔放,像朵野玫瑰,换上职业装俨然变身女强人,冷若冰霜。
随着近几年的商业拼杀落倾禾身上侵染了一股事业女强的气息,小小年纪便处事狠辣,果敢睿智,雷厉风行,丝毫不输封沥言。
也正因她胆大风行的作派才能在短短三年间就坐稳“君盛”总裁的位置,将“君盛”力挽狂澜。
落倾禾也曾是“君盛”的一个传奇。
落倾禾下了楼,林姨从厨房出来,一脸慈祥的问她:“太太,你起来了?早餐已经做好了。”
“谢谢林姨。”
落倾禾端直的坐在饭桌前,问了问林姨:“封沥言去哪了?”
“先生去跑步了。”
落倾禾一双秀眉拧了拧,她昨晚刚要制定跑步计划,今早便起晚了,这跑步计划又得泡汤。
都怪封沥言那个混蛋。
她用力的一口咬断了油条,那根油条就像是封沥言,被她大口大口的吃掉。
她吃到一半,封沥言跑步回来了。男人没打理头发额前几根碎发凌乱的散开,身上穿着一套黑白运动服,脸上流着汗珠,晨光洒在他身上,圈圈点点,像个青涩的少年。
谁也没想到他已经30岁了。
一只边牧从封沥言身后蹿出来,摇着尾巴欢快的跟在封沥言屁股后。
落倾禾朝那只边牧嘬嘬了几口,叫着那只小狗,“封大少,过来。”
边牧尾巴一甩,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小边牧趴在落倾禾脚边,落倾禾蹲下身揉了揉边牧的肚皮子,“封大少你是不是又长胖了?”
封大少?
封沥言的脸黑得跟个锅底似的,这只狗明明叫“可乐”,落倾禾竟然给狗改了名字,叫它“封大少”,他怎么听都像在叫自己名字。
外边的人都称呼他一声“封大少”。
她现在对着一只狗喊“封大少”。
这个女人!欠教训。
他黑着脸走过去,纤长的身姿站在落倾禾跟面,咬牙切齿:“落倾禾,你刚叫它什么?”
落倾禾鼻孔冷声的哼了哼,“封大少啊,咱家第一只狗名字得起个有点纪念意义的。”
阴阳怪气,就差指着他鼻子说,封沥言的脸更黑了。
“它叫可乐,是只母的,别再让我听到你叫它封大少。”封沥言双眸气的要喷出火花。
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