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鹤在门外徘徊,“进来。”
吱呀门响,圣主斜靠在卧榻上,正闭眼养神,阳光穿过窗棂,分外眷恋她得天独厚的身姿。
茶茶漫不经心地抬眼,肖云鹤行礼,单膝跪下,“圣主。”低垂的眼睑,满是惊艳与心动,年少的热烈更显冲动浓郁,即使身份天差地别,也一根筋地直率。
时过晌午,圣主有些困乏,“服侍我洗脚吧。我睡个午觉。”
肖云鹤声音沉闷地响起,“是。”水盆端来,银盆里,肖云鹤脱下茶茶的脚袜,纤巧玉足,盈盈一握,比手掌还要娇小,肖云鹤手微颤,呼吸微顿,撩起水,脚趾带着莲花瓣的粉嫩,煞是娇俏。
江云崧的眼神更是不可抑制地带着侵略性,这不符合肖云鹤的性格,连忙找了个角度掩饰了过去。
薛恒生目光沉沉地盯着江云崧的手,脸色暗沉到极点,旁边副导演,工作人员敏锐地打哆嗦,看了看旁边暖风,这不是挺暖和吗?
肖云鹤抬头,圣主似乎疲乏地睡着了,小心给圣主擦好脚。起身,有些犹豫,还是上前抱起圣主,熟睡的圣主像他怀里的娇娃,气场内敛,似乎在告诉他,圣主也不过是个女孩子。
做完活后,肖云鹤本该去外面守着,可是脚像是长在地上,望着圣主,反而看迷眼了,久久没有动作。
薛恒生皱着眉,看着光影,江云崧找的角度还可以,站在阴影里,看着光影里的圣主。
但是他的目光在看哪里?
阮茶因为躺下,明显的起伏,一览无余。薛恒生抬手揉了眉心,自己有些代入私情了。
等圣主醒来,看到肖云鹤,皱了皱眉, “你怎么还在?”
“您没让我离开。”
圣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伸手朝他勾勾指头,肖云鹤乖乖过去。
扑通一声,肖云鹤直接被踹倒在地,江云崧似乎天生就是犯贱,脖子都红了一片。
茶茶收回腿,手心多出了一个小皮鞭,上面带着精巧的龙鳞,扬起就是一鞭子,落下一声闷哼。
江云崧内心骂爹,这是哪个道具组做的?我擦,狗日地,别让我知道是哪个。
薛恒生在一旁坐的那叫个稳当,双手抱胸,喷嚏都不打一个。
阮茶约莫着,再打可别把鞭子打坏了,道具组也不容易。
道具组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暗自交换眼神,江老师脾气怎么样啊?不会找我们吧?这,他们也是按照要求做的啊。
终于这场戏拍完了,江云崧疼得龇牙咧嘴,阮茶轻轻放下鞭子,担心地看着他,“云崧,你怎么了?”江云崧刚要抬头笑说,“没事。”
薛恒生默默来了一句,“再拍一条,江云崧,表情再隐忍一些,最好有冷汗出来。”
江云崧僵着脸,面色苍白,阮茶在旁边欣喜地赞叹,“对,就是这种感觉,你已经进入状态了。”
江云崧绝望地只能又跪在地上,不过,鞭子落在他身上的力度轻许多,像隔靴搔痒。
所到之处似乎有些伤口发炎身体发热,内心反而感受不到痛。
江云崧脸色一瞬间有些扭曲,他难道是个抖M?
薛恒生奇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卡!”生气地呵斥,“江云崧!你在干什么!你的表情管理到哪去了?这是隐忍?冷汗呢?”
戏又重新来过,阮茶眼里闪过戏谑,扬起鞭子,力道掌握得恰恰好好,打在江云崧身上,骚痒的伤口,陡然抚慰大半,偏偏鞭子停住,江云崧迫切地抬头,隐忍的表情,带着些隐秘的渴望看着圣主,冷汗布满额头,眼里是浓郁到深刻的欲望,而这正是肖云鹤对圣主的爱而不得。
薛恒生满意地点了点头,“卡!”
江云崧仍在原地,脸上有些悲壮,湿漉漉眼神看着姜茶。
阮茶嘴角勾起,用鞭子抬起江云崧下巴,“你是我的dog。”
江云崧竟然就地跪着,头扑到姜茶怀里,阮茶手顺着他的脊梁慢慢丈量,顺了顺,神情带着神的怜悯。
薛恒生恍然,连忙扑到监视器前,幸好幸好,记录了下来,做手势,继续拍!
吱呀门响,门外有人通报,“绛乡有暴乱。”
圣主整整衣服,灵力运转,肖云鹤身上伤尽好。
茶茶乌发及腰,手腕上多了个手镯,鎏金刻着奇怪的图样,似是花瓣形状,又好似某种不知名的动物。
咔嚓一声,肖云鹤手腕上也多了一个,简单的透明墨镯,其间竟好似有血液在流动,红色一闪而过,“此乃乌血戒,戴着吧。”
阮茶漫不经心地抓着他手腕,把玩着他手指,凌风起,踏空而行,肖云鹤有些恐高,不敢往下看,“低头。”
肖云鹤条件反射,圣主话音刚落,立马乖乖低下头。
“每踏空而行,太虚生界,你与外界是分割的。你能感受到风吗?”
肖云鹤老实地摇摇头。“这便是我们在界内。”
肖云鹤环顾四周,眺望远处“可是,为什么四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