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寒拿着纸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擦那个鼻涕泡。
喻晚晚看他不动,以为他又是选择性针对她洁癖,顿时哭的更伤心了,然后鼻涕泡变得更大了。
“傅时寒,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看到女孩子哭,都没有点同情心的吗?”
傅时寒叹了口气,拿了她的化妆镜打开给她照镜子。
“别哭了,丑死了。”
喻晚晚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急急忙忙擦干净眼泪,自觉的爬上车,“我洗干净了,换衣服了,不臭。”
“我们回去吃饭,吃完饭再回去好不好。”
傅时寒摇头:“我就不去吃饭了,我让桑总送你回去。”
他本来也没打算离太远,是喻晚晚自己自己追出来的。
“傅时寒,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喻晚晚咬了咬唇瓣,她从包里翻出湿巾,对着镜子擦干净脸,又把手擦的干干净净的,这才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老公大人,你饿不饿,我去把饭端过来。”
“你大老远的跟我来一趟,总不能饿着肚子回去吧!”
“喻晚晚,你回去吃,再废话我就把你赶下车,不让你坐我的车回去。”
傅时寒不想回去,他嗓音低了几分:“别以为领了结婚证,你就可以违反合约规定了。”
喻晚晚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老公”
傅时寒不容拒绝:“下去。”
“哦”喻晚晚只好爬下车,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柳婆婆的小饭店。
傅时寒闭上眼睛,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疤痕的地方很铬手,就算化妆恢复到之前的模样,但又能保持多久?
再说,假的就是假的,他不喜欢戴着一层面具生活。
为喻晚晚破例出现在喻氏的宣传大会上,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柳婆婆的话,让他再次意识到,喻晚晚只是一时失了智。
她的内心深处,还是那个看脸的喻晚晚。
傅时寒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喻晚晚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她也没吃饭,傅时寒心情不好,她也吃不下饭。
“老公大人,我以后不会带你过来这儿了。”
她小心翼翼的,“柳婆婆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傅时寒说话的语气恢复到最初的淡漠:“喻晚晚,你要是后悔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婚。”
喻晚晚呆住。
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傅时寒你在说什么,你想离婚,你竟然想离婚?!”
“我不离,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傅时寒:“喻晚晚,强扭的瓜不甜。”
喻晚晚:“我都强扭了我管他甜不甜,不甜他解渴,不甜我特么蘸酱吃。”
“傅时寒,我好言好语的哄你,你和我闹脾气是吧!”喻晚晚挽起袖子,一双桃花眼因为哭过,这会儿红红的瞪着他:“你妹妹说的对,你一个大男人敢抱怨,就得大耳光抽你。”
她高高扬手轻轻落下,小心翼翼的摸上傅时寒的脸,“你不丑,真的,你只是帅的与众不同。”
“你的伤疤是你的勋章,是你男人味的象征,是见证你完美运气的奖章。”
“就算你脸上有疤,你也吊打了无数男人。”
“你在我心目中,是全世界最帅最好的老公。”
“真的,傅时寒你相信我。”
傅时寒:“……”
谢谢,有被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