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郑笙箫也是明白了过来。
虽然武徒三阶对付不了十几个持械的成年人,但面对十几个半残,那就是另一种情况咯。
“妙极!妙极!鼠哥待我磨刀霍霍,今晚月黑风高夜,便是咱哥俩出发之时!”
说罢,郑笙箫就把自家桌子拆了。
……
圆月当空。
郑笙箫在鼠哥的带路下,摸着黑,背着四根桌子腿,腰间别着把菜刀,前往那些泼皮流氓们的居住地。
《猛虎功》只是最低级的修炼武道境界的功法,只能用来提升武徒前几阶境界。
郑笙箫能仰仗的攻击方式,便是自幼在父亲那学来的《虾坤霸砍刀法》,十年时间,他已将其融会贯通。
若是鼠哥情报无误,而且不发生意外,那这次郑笙箫有信心凭着自己武徒三阶的境界全身而退!
“到了到了,前面那帮泼皮流氓就住那了。”
鼠哥用爪子指了指前面的一户院子。
“嗯,保险起见,鼠哥麻烦你先去探查一番吧。”
郑笙箫点了点头,虽然双手因为兴奋有些颤抖,但是他并未贸然闯过去,做事儿呢还是周全点好。
鼠哥应了一声,便悄咪咪的跑进那间院子。
此时院子中。
“哎呦我去,老八你在里面干啥!你快点啊!大家都在等着呢!老九都拉裤子上了!”
“你胡说!你才拉裤子上了!你全家都拉裤子上了!”
一泼皮一边痛苦的捂着肚子,一边疯狂的敲着茅厕的门,催促着里面的人。
而站他后面的泼皮,连忙反驳他的说辞,只是他裤子后面那滩土黄色,无情的出卖了他。
至于他俩后面正站着一排和他情况一样的泼皮,均都痛苦的捂着肚子。
“嗨嗨嗨!老铁们啊,虽然不是同一时间,但却是同一撤锁儿~老八我……”
听到里面老八的虎狼之词,那说老九拉了的泼皮,刚想发火,但下腹的翻江倒海,使他不由的双腿夹的更紧,紧接着他便感到后面一片温热。
“完了,本彦祖的形象全毁了。”
泼皮的眼神死了,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决堤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站在屋顶,双爪环抱,一边满意的点着头,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外头等了许久,郑笙箫才看到鼠哥跑了回来。
“哎呀,抱歉抱歉,鼠哥我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时忘了时间。”
鼠哥直接爬到郑笙箫肩上,并将现在里面情况像倒豆子一般,全告诉了郑笙箫。
“啥?最后他们都忍不住了?直接随便找个角落就地解决?!”
郑笙箫没想到鼠哥的加餐这么猛,想着以后可不能得罪它,否则有自己好受的。
既然得知了院里的情况,郑笙箫也不想耽搁时间,直接朝院子冲去。
不过稍微离近一点,一股恶臭便熏的郑笙箫差点将隔夜饭吐出来。
要知道,他现在可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唯有双眼睛露在外头。
强忍着恶臭,郑笙箫冲到了院门。
你们这群泼皮流氓!今天看本大爷怎么收拾你们!
心中这般想到,郑笙箫感觉一股热血逐渐沸腾!
他准备好了,冲开大门后,便是一场恶战!
砰!一脚直接将两扇木门踹飞!
来吧!
来…吧…?
一步迈入院中的郑笙箫有些尴尬的看着周围,就连一只手上握着的桌子腿都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并不是这里没人,也不是这些泼皮没看到闯入者。
而是此时泼皮们都无力的倒在地上,看模样一个个都像是身体被掏空,需要肾宝一般。
有几个泼皮想开口说什么,却啥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张着嘴。
“呃。”
郑笙箫顿时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尴尬,不过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快速朝鼠哥告诉他存放粮食的地方走去。
就这样,在这帮泼皮的眼底子下,郑笙箫很轻松的扛走了他们的两大袋粮食。
而且他临走前还不忘,帮泼皮们把那两扇飞到院里的门板给安了回去。
他真的好温柔。
这是一个泼皮,回忆起那夜抢走他们两袋粮食的人时,由衷的感叹。
……
“我去,这帮泼皮吃的真好!我很久都没啃香喷喷的鸡腿了!吧唧吧唧。”
“哎哟,郑老弟儿啊,你悠着点啊,没鼠和你抢,咋跟个饿死鬼似的!”
回到家的郑笙箫已然把粮食藏好,现在正和鼠哥吃着宵夜。
“六个月,六个月啊!你知道我这六个月怎么过的吗?天天啃咸菜馒头,呜呜呜…鸡腿真好吃,吧唧吧唧。”
“哼!瞧你没出息的这样,不屑…诶,等等啊,就总共就俩腿,你给鼠哥我留一个啊!”
食物的问题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