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傻，这种事情可是违法的，在你面前的，好歹是一条生命！”

而刚才的那个声音，又提出了反对意见：“这怎么能是犯傻？你现在只是在做，自己一直都想要做的一件事！既然想要做，那便去做！”

“楚赫南，万一顾铭真的就这样死了，阮思霖不得怪你一辈子？到那个时候……你就不仅仅是输给一个活死人，而是彻彻底底的输给了一个死人！那你岂不是……更加不甘心？”

脑袋里的两个声音，不停的喧闹着，争吵着，好像没法分出一个胜负。

楚赫南被吵得脑袋都有些疼了。

他情绪激动的对着空气喊了一句：“够了！”

然后他才觉得，自己的大脑安静下来了。

等到他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幻觉，竟然好像真的听到了两个声音在他的脑袋里争吵不休。

他大概是真的……快被顾铭给折磨疯了吧。

“顾铭……有的时候，我是真的羡慕你。”但这样的话，他可不敢当着顾铭的面说。

明明他什么都比顾铭好，从外貌到家世，甚至是才华，但阮思霖就是看上了顾铭，而对他……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