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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哪里不妥？”

虽然白锦婼觉得，可想起凤玦瑾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出声问道。

凤玦瑾按下想要将剑诀撕成碎片的冲动，一双冰晶蓝目冷冷地看向白锦婼，“这套剑诀灭了本尊的肉身。”

什么？

白锦婼听到他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突然就能理解为何从她找出这套剑诀到如今，他眼底的那一抹幽怨了。

就在这时，识海中一阵波动，一个灵力幻化的白锦婼出现在识海中。

她径自走到蓝色小兽面前，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耳尖。

“怕什么？待我修习此诀，我便用其斩你所恶，护你所悦。若寻到那人，我便用此诀毁他肉身，灭他神魂，替你报仇。”

这安抚的口吻，落在凤玦瑾的耳中，就变了味儿。

无尽的岁月中，从他成年开始，他在所有人面前，便是强横无匹的帝尊，他若活着，他们忠于他，他若死，他们便另觅新帝。

根本没人在乎过他的死活。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斩他所恶，护他所悦。

凤玦瑾心中不仅有些愉悦，毛绒绒的兽尾不自觉地来回摆动。

就在白锦婼觉得手心里软软的兽耳越来越灼手时，忽然察觉到耳边有一道轻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