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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微笑】1(生化危机)十

第八天。

AA把娅忘记得一干二净。

AA一边喝午茶一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展示y国的“正义号”宇宙空间站。

“正义号”宇宙空间站比航空母舰巨大无数倍,一个小星球似的,运转运行于地球附近,基层酷似航空母舰,平台上设置四个排成一排的工作室,工作室的结构形状是金字塔,其顶点都处在一条直线上,工作室与工作室之间横向圆柱体通道连接。“正义号”是运用了太阳能和原子能的巨型综合科技空间站。

电视里也适当展示了“正义号”科研实验室里可见一斑的一小部分尖端设备。

AA十分向往“正义号”宇宙空间站,而他只能叹惜自己不是顶尖科学家,与“正义号”无缘了,只能自由幻想“正义号”之外的空间,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AA对“正义号”四个金字塔模型的工作室最感兴趣,在那种工作室里的工作效果是全世界最理想的,他真想亲自去感受。AA关闭电视,躺上沙发,闭目养神,继续幻想。

傍晚,AA悠然自得,在一本下午刚买的新书里放逐自己。当然,他同时买了许多新鲜的家常菜,准备给食欲一次新的惊喜。他的肚子开始嚎啕,从而宣布食欲无穷无尽的空虚。

AA被迫放下书,向厕所走去。AA一走出厕所来就大笑不已,因为他原本以为自己是进厨房的,没想到进了厕所,只好将计就计,为食欲腾出更多的空间。

AA精确进了厨房,正确煮饭做菜。

AA一边做菜一边哼着小曲:

我们的爱在萌芽状态徘徊

我开始怀疑模糊的未来

如果没有世俗力量的轰击

我们的爱不会有新的结果

不会再度“爱情核反应”

用太多的红尘烟雨来轰击

我们的爱又会发生裂变

我们的爱,一分为二

裂变不断地进行

释放了越来越多的爱情能量

爱情变得空虚

我们的爱在萌芽状态徘徊

我开始排斥冷漠的现在

如果没有欲望释放的热量

就不会有爱情的聚变

欲望释放热量,足够的动能

可以克服相互间的排斥力

发生“爱情聚变”

我们的爱,合二为一

……

AA很快弄好了私房菜,他自认为天下一绝的美味佳肴:土豆炒牛肉。总是,儿时的味道。

AA细嚼慢咽,细腻品味,灌溉啤酒,身心渐渐充实。他吃饱喝足,凭感觉,饭饱神虚,全身燥热。他提着一瓶啤酒往房顶走去,在房顶上喝啤酒比较凉爽,而且老地方的风景,老是别有洞天。

房顶并不高,位于十层楼之上,像是旧楼刻意保留憧憬的平台。AA站在房顶护栏边,无心喝酒,全神贯注灯火辉煌的街道以及灯火更加灿烂的密密麻麻的摩天大楼。AA抬起格格不入的眼眸,凝视夜空,分明看见井口大的天空里一些模糊的星光,那只是“模糊的星光”而不是“朦胧的星光”,就因为,朦胧含有一种隐约之美,而模糊是一种明显的衰落。AA以为只是自己的眼睛正在冒星星而已,潜意识里他闭上眼睛,稳定精神,过滤思绪,澄清头脑,擦亮心灵,然后慢慢睁开眼睛,打开心灵之窗,果然,夜空之中明明有几颗模糊的星星偷偷探出了头。

AA有意把方寸的平面夜空想象成为窥探另类维度的满天星。

AA瞬间产生一种不止消融的感觉。

AA低头看向街道时,一种俯冲向下的冲动,绝非晕头转向,而是他觉得另类维度的入口与方向无关,天堂有路,路不一定纵向也不一定横向,脱离象限,一切皆有可能,一路风景都是浮云,都是概率波。幸好,他及时喝了一口啤酒,淹没了俯冲的冲动,淹没了所有形同虚设的象限,找回自己实在的坐标。AA又抬头,看见了想象中的满天星,油然而生一种消融于星云的感觉,所以,他再一次低头看向街道时,由内而外漫延一种更加新颖的试图突破一切象限的冲动,简化为,飘!AA把酒瓶放下,双手紧紧抓着护栏,右脚猛然搭在栏杆上。与此同时,三个晕头转向的男人齐刷刷冲了过去。

AA被七手八脚按压在房顶上,不能动弹。

“嗨!嗨!嗨!伙计!千万别乱来!”一个比较高大强壮的男人对AA大吼大叫,“听着,如果你想自杀,不能跳楼,因为,那是地狱级别的疼痛,我曾经无法忍受那种疼痛,所以,中途后悔,并且,一直后悔莫及!”

“伙计,是不是刚刚失恋,失去爱情失去世界?呕,GOD,失去爱情的世界就是无底深渊,我们无穷无尽无休无止地坠落着!”一个长胡子的老男人深情吼道,“好!非常好!但是你自己根本不能把握方向而脱离,因为,死神反向嘲笑你,向下不一定是个底,地狱不一定在下面,你从上而下看到的是地狱,死神从下而上看到的也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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