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这东西，宋灿阳做了好久整不出来，儿子说了法子他也弄不成。

现在看儿子耐心地熬煮药物，一遍又一遍，天天重复，几乎是九蒸九晒才最后弄成的近乎透明的褐色药液，觉得这钱赚着真辛苦。

“儿子，你说你能不能换个高档一些的包装，卖得更贵一些？”

宋乾坤耐心地给妈妈解释说：“高档包装会增加成本，咱们没有名气，那种病又是羞于让人知道的，真正有钱的人不会买，等你儿子有机会蹦跶高点、能接触到那样的人物，再考虑更换包装的事情；现在，薄利多销，打开名气再说，染上这种病的人大部分不自爱，不久还会再被感染上，有庞大的基础客户撑着，挺好的发展路子。”

又过了一周，张红丽觉得儿子算彻底养好了身体，药喝完了就没有再买，打算外出打工。

宋乾坤带了送货的药存到车站，先坐81路公交车把妈妈送到了关林的一个制衣厂上班。

这个制衣厂是张红丽娘家的一个亲戚介绍的，有十来个女工，有四个集体宿舍，他帮妈妈把行李安顿好就离开了。

他赶去送药时吓了一跳，只见等着接货的人黑压压的足有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