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硌得慌,掀开下面的被褥发现下面洒了一些红枣:“放这东西做什么?”
苏浅语眼睛不避,落落大方与何千军四目相对:“
枣生贵子啊。”
“噗。”何千军倒是忘了有这个习俗。
两个人并肩坐着,又没有话说了,心里都有些小憧憬,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呆坐了半晌,何千军忽然问道:“对了浅语,你半晌没有吃饭,饿不饿?”
苏浅语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布,铺在床上:“夫君,这是贞女布,我们洞房吧。”
说到后面,苏浅语的耳垂红了,脸蛋发热,声音细弱蚊音。
何千军仔细看着苏浅语光滑如鸭蛋的下巴,如水的眼睛,想要说话,喉咙却干涸的像是有把刀子,最终只得轻轻点头:“嗯。”
“呼。”
连风也在帮何千军,何千军刚把苏浅语抱起来,房间里的火烛就被风吹灭了,一片乌黑。
屋顶传来一阵瓦片挪动的躁乱声,何千军没有细想,兴许哪来的野猫在房顶上乱跑。
“碰。”
何千军刚摸到床边就听见踹门的声音,紧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重重挨了一闷棍。
眼前一黑,何千军只听见苏浅语的尖叫声。
几个黑衣人议论道:“是不是下手重了些?”
“先抬走再说,迟则生变。”
“走,快走,马上宵禁了。若是被发现,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