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秦成业是老狐狸了，想要从他的脸上和眼神中看出点什么，一般是很困难的。

“不如，你先问一下秦总，看秦总是否知道？”林楠提了一个建议说道。

“好主意，但是你别玩什么花样！”杨实力走到了秦成业的身边撕开了粘在秦成业嘴上的胶带。

好像是得到了喘息，秦成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说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小蕊到底是被谁杀的，我也在找盛永元，但是找到现在依然找不到他。”

“还说，你不是凶手？当年小蕊和盛永元应该就是被你杀的，小蕊的尸体被你分解，尸块丢的到处都是，盛永元的尸体，我猜你是来不及处理了吧，把尸体埋在了你自家的院子里，不然你怎么解释你刚发达了就来小院进行翻新？所有院子进行了水泥浇灌？你怎么不推到重建，是怕别人挖出盛永元的尸体吧？”杨实力冷笑一声看着秦成业说道。

秦成业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不忘本罢了，我在这里住过知道这里的条件，而我当时的财力也仅仅的做到翻修而已，只是想让在母校的同事们能过的更好一些。”

“呵呵，秦成业！”杨实力对于秦成业说的话不屑一顾，“我调查过你的发家史，并不怎么光彩，你觉得你说这些我信吗？你问问林组长，他信吗？”

“我信！”林楠说道！

“什么？！”林楠的这两个字让杨实力和秦成业都大吃一惊。

杨实力看了看林楠，冷笑的说道：“呵呵，林组长，我看你是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到现在还在向着这个杀人犯！”

“他是杀人犯？你是什么？你是正义的使者吗？别逗了！”林楠对于杨实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他，嗤之以鼻。

对于这点杨实力无从反驳，接着说：“那你说说，他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我什么时候说他不是凶手了？我只是在说秦成业不是凶手而已。”林楠笑着说道。

杨实力被林楠的这句话说糊涂了，问道：“什么意思？秦成业不是凶手？那不就是他吗？这不一个意思吗？”

“不，秦成业的确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是他，我说的对吗？盛永元！！！”林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秦成业说道。

秦成业脸色大变，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看着林楠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能成为盛永元的呢？盛永元早已经失踪了啊！林组长，你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就连胸有成竹的杨实力都接受不了现在的事实，他猜的没错，眼前的这个秦成业的确是凶手，他也没抓错，但是让他意外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会是盛永元呢？那真正的秦成业去了哪里？

“作为解剖学老师的你，对于解剖是炉火纯青，而秦成业所教授的课程却是病理学，跟你的专业一点都不搭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当年的你应该是和小蕊因为什么发生了冲突，导致你失手杀了小蕊，而在你处理尸体的时候，恰逢遇到了前来找你的秦成业，你动了杀心，想到了杀人灭口，对着这个曾经的好兄弟，你下了杀手。我说的对吗？”林楠的话不仅让杨实力二个人大吃一惊，更让听着里面话的萧扬大吃一惊。

萧扬看着还在担忧的秦果儿，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因为这个结果对于秦果儿太残忍了。

“那他是换脸吗？我见过盛永元的照片，两个人长的完全不像啊！”杨实力说道。

“真怀疑你们组织把你放出来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林楠撇了一眼杨实力说，“我调查过，当初碎尸案发生没多久，你就辞职去漂亮国接老婆孩子，但是你往泡菜国飞了一圈，待了整整半个月，我说的没错吧？”

“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没去过那里，想去那里转转而已。”秦成业反问道。

“不怎么样，因为你到那里就是为了整容去了。你的刀工不错，想要从秦成业的脸上切下薄薄的一层脸皮对你来说很简单吧？不过你确实聪明，能够想到这一点，但你知道这终究不是办法，在秦成业的亲人面前，肯定是会露馅儿的，所以你选择了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按照秦成业的样貌去整容，让你彻底的变成秦成业，而盛永元就永远的消失了。而你也就顶着秦成业的身份继续的生活下去。”林楠看着秦成业，不对，是盛永元说道。

“精彩！真是精彩！”秦成业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说，“你当警察真的是可惜了，你应该做一个小说家，这样的故事都能被你想到，真是太精彩了。”

“你的故事远比小说要精彩的多，我猜想，秦成业的妻子应该不是死于生病，而是死在你的手里，我说对吗？因为一个人再怎么伪装，都骗不了一个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同床共枕的人，即便那段时间她在国外，但一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他是改变不了的！”林楠看着“秦成业”说道。

秦成业却笑着看着林楠说：“你有证据吗？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说谁还不会说呢？”

这件事情犯难就在这里了，林楠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即便用真凶之眼查看，两个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