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王大人~”温棉棉的话语随着泽慕的动作而起伏。
她的声音像是一把羽毛,不偏不倚挠在泽慕心上。
确认过了,甚至是反复确认过了,她的身上再没有一张法符。
可泽慕依旧不想放开她,反而抱的更紧。
这些天的挣扎郁结搅和的他心像空了一样,她消失的每一刻,都无比煎熬。
开始时,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骗子抓来关进天牢,拷上锁链,看她还有什么办法逃脱。
再后来,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自己恨不得翻遍了四荒,可她还是没踪迹。
他开始心慌,担心的无所遁形,怕她遭遇险况不测。每每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如坠无间,虽然他从不觉得地狱有什么可怕,圣王大人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心情。
若是真的坠入无间那也倒好。可温棉棉的离开,像是密不透风的无影刀阵,伤他于无形。
纵使他习的十八般兵器,有着至高的神力,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攻击,心如刀绞,无所防御。
泽慕埋进怀中人的云鬓玉颈间。
“啊,”他突然咬人,温棉棉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的难耐,张口呼痛。
本意是想给她个教训,可一听她的呼痛,还是松开了口。
圣王大人突然生起气来,说到底竟还是生自己的气多些。
气自己她一个拥抱便让自己数日的怒火怨愤消弭于无形,气自己这般任人拿捏,这拿捏自己的人还是个两次欺骗自己的凡人丫头。
“当初就该杀了你。”圣王大人恨恨道。
温棉棉却丝毫没吓到,在他怀中露出个明媚的笑。‘当初就该杀了你’这话的更深含义是,如今再想杀却是杀不了了。
温棉棉知道自己安全了。
“你不是这里的人。”泽慕的下一句话却令温棉棉措手不及,他将漂亮的唇附在温棉棉耳边极其肯定道:“我知道,你不属于此间世界。”
温棉棉觉得自己大脑皮层像被电流炸开一般,自己的身份被他识破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泽慕一手将她揽的更紧,禁锢般的锁在自己怀中,一只手把玩着她卷翘的发尾,悠然又志在必得的吐出一句,“都无妨。”
说话间,泽慕摊开掌心,那枚骨戒浮现。
“我你不记得了,这枚骨戒还记得吗?”他真是记仇。“当初被你狠心扔下了。”
温棉棉直觉他这话‘被狠心扔下’的,指的不仅是骨戒。
“记得。你我也记得。”温棉棉低头道。
泽慕笑了下,这次笑意终于不冷了,而是冰消雪融的动人。
“还会忘吗?”
温棉棉连着摇了好几下头“不会,不会了。”
“给你几个证明的选项,”泽慕声音像是琴声过清溪,“其一,往你体内注入一根透骨钉,你敢未经允许离开我的视线,我只要催动透骨钉,你猜你会如何?”
温棉棉咽了咽嗓子,她不想猜,这什么‘透骨钉’听起来就这么吓人。“其二呢?”
看着温棉棉的表情,泽慕继续悠然道:“其二,”他眼神瞟向骨戒。
温棉棉心领神会,“我带,我这就带上。”又颇有诚意的补充道:“我再也不偷摘了。”
泽慕单手取过骨戒,优雅的套在温棉棉白皙的脖颈上,“你摘不下来。”
温棉棉很想问问‘摘不下来’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摘不下来啊,你做了什么啊。
但她不至于没眼力见到这个地步,觉得现在还是不触这杀神的霉头比较好。
为温棉棉戴好骨戒,泽慕眉宇一扬,修长且骨节明晰的手指探进了温棉棉领口内。
他的手,虽然看起来白玉无瑕。但圣王大人平日里很是喜欢些刀枪剑戟,指腹上生着茧,触碰在温棉棉柔嫩的皮肤上,温棉棉觉得他手指游过的地方,像是染了细微却令人发麻的闪电。
温棉棉羞恼的去制止他的手,却又因被他怀抱着,双手离开他的颈间身子因着手上的动作向后仰去。
她又慌忙攀上他的脖颈,一时狼狈。
泽慕这个坏东西还好以整暇的轻眯着双眸看热闹。
他手指勾出了温棉棉藏在衣物下的那枚琥珀花,还带着她的馨香和体温。圣王大人扬着唇摩挲着那朵蓝花。
他这个坏东西,偏生的一副好风情,却不用在好地方。
此刻,把玩个琥珀花,都徒生几分浪荡。
温棉棉忍无可忍,红着耳垂道:“你,你,......”
“我怎样?”泽慕抬眼毫无歉疚的反问。
“你,你,”温棉棉觉得自己这脸皮真是照圣王大人差太远了,她一时想不出的合适的控诉,想到的词却都是些说不出口的,“你欺负我。”
泽慕一脸坦荡,眸中却有狡黠,“如何算欺负?”
温棉棉瞪着他,“刚才那般行径就算。”
“哦~”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