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滇西北部,属于秦凛冽的封地。
距离上次在这里带兵打仗已经过去一年了,
他进京复命,交兵权也有一年了,
西滇帝就是不肯放他回封地去,因为忌惮他的兵权,
害怕他回了封地,就等于是放虎归山。
可是,昨天边关的一封急报,迫使西滇帝不得不重新启用秦凛冽,
亲封了征西大将军,兼任西北军总兵,统领整个西北军营,十几万的将士,
来抵抗外族鞑刺各部落的侵扰。
...
三日后的晚上,男人带着十几个贴身侍卫,终于风尘仆仆的到达西北地界,
到了后,男人没有回他封地的凛王府,
而是绕道,直接去了被滋扰最多的边城重地,固重镇。
...
固重镇总兵府,
府门外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脖子上系着大红花,
朱红立柱后,红漆大门大敞着,
门梁上高高挂起两个大红的灯笼,
门口守卫的官兵,举着火把,将整个总兵府照的光亮,
总兵府外,各类官员早已等候在此,
有副总兵,参将,游击将军,坐营官、守备、把总、提调官等,
大家内心焦灼,
单看门口的布置,
就知道他们有多欢迎远道而回的秦凛冽了。
副总兵孙钧最先上前,将男人的枣红大马牵住,
声音激动,“王爷,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他不光是这里的副总兵,也是西北军的总指挥使,
老早就跟着秦凛冽了,感情自然不一样。
“嗯!”,男人看不出喜怒,只哼了哼。
随后跟迎上来的其他官员点头示意,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接着大踏步朝着府内走去,
一边走,一边问,“战况如何了?我需要实事求是!”
他们在京城收到的八百里加急还是几天前的,
现在的情况可能比书信上描述的还要惨烈。
果然,待到男人坐到议事堂主位之后,
孙钧抱拳回报,
“大将军,这次侵犯,鞑刺方共集结了七个部落的人马,少说也要十万人了,截止到今晚,已经攻陷我边境城镇六个了,抢夺牛羊至少要两千有余,死伤的百姓,也得有几百人之多!”
很好,比书信上多了整整一倍,
男人愤怒的咬牙,
随后将桌子上的石镇纸甩到他的脸上,
“本王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竟然让这帮狗崽子如此猖狂?”
孙钧不敢闪躲,只微微避开,
嗫喏,“王爷,不是,敌军这次有蹊跷,所以咱们才屡次吃亏...”
他身后的李参将见到上官被说了,也赶紧躬身,
对着秦凛冽抱拳,“大将军,此次确实不怪孙副总兵,这次敌军里请来了很厉害的神秘人,咱们的兵士,才一开战,就被他们的笛声迷了心智,然后就失去战斗力..., 就连末将也遭遇过毒手,幸好有孙副总兵及时相救...”
“好了,本将军不要借口,只要眼见为实,走,带我出城去会会他们!”
一旁的水一在军营里是传令军的角色,当然也兼职做秦凛冽的亲兵,
赶紧劝,“王爷,今夜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去探测虚实吧,您已经三日没睡了!”
男人起身,摆手,“无妨!拿我的金漆山文甲来!”
暗卫水十负责王爷的衣食住行,赶紧从行囊里掏出盔甲,
伺候着人换上...
换了一身金黄色盔甲的男人顿时多了几分威武神秘,
看的藏在外头的水悠悠直砸吧嘴。
其他将领见大将军都要亲自上阵了,也不敢落后,
纷纷跟在男人后面,
骑上各自的马匹,朝着固重镇的另一道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男人翻身下马,阔步上了城墙。
来到角楼上,一双冷冽的眸子举目远望,
五里之外,白色的帐篷影影绰绰,
“驻扎在城外的敌军有多少?”,总数十万人,肯定要被分散,驻守在已经夺得的城池,
不可能都来这里守着。
立即就有负责的斥候小兵下来报,“王爷,属下估算,少说要五万人马!”
“嗯!”,男人应了一声,然后就陷入沉思之中...
“可知道神秘黑衣人是否也在营帐中?”
斥候摇摇头,“我们的人白日里不敢靠的太近,看营帐的配置,主帅图库哈王子应该是在的,但是黑衣人是否也在,咱们的人还没探测清楚,本打算一会儿趁他们睡熟了再去探查的!”
“嗯,你们不必去了,本王亲自去!”
说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