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像是听到令他满意的答案,转身坐回沙发,双手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手臂线条微微隆起,犹如惊龙的胸肌线条优美流畅,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一般,没有一丝多余,在泳池水光的投射下尽显欲气。
他倒要看看,这个看似温婉软糯的江南女孩,身边却跟着一个身手不凡肤色古铜的野性杀手,能在他这里翻出什么花。
他抬眼看了看萧盼栀,嗓音低沉而磁性。
“说吧,你要怎么听我的话。”
萧盼栀在心里松了口气,果然,只要顺着他的意,在他面前做个乖巧顺从的无脑媳妇就行。
呵,男人!就没有不想满足他那霸道的控制欲的。
她走到季川面前,缓缓蹲下,身段姣好的她侧身跪坐在他的脚边,纤细白嫩的手臂轻轻搭在沙发边缘,手掌如获至宝一般落在他的大腿上,满目柔情的将侧脸贴在手背上,百依百顺,仿佛能肆意将她揉碎。
“哈尼,你要了我,我什么都依你。”
珊桐看着她行的是M国妻子对丈夫的跪坐礼,想必她意已决要一辈子成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只好在心里给她的首领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她闭着眼,右手握拳放在胸口几秒,然后握拳的虎口分别在额头和嘴唇点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伍青生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怪异的动作,不过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季川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垂眸看着身下顺从的羔羊,身上弥漫的香气萦绕着,化身饿狼的他似乎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养肥了再吃。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插在萧盼栀腋下,轻松把她捞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臂搂着她的细腰,不安分地捏了捏。
珊桐看到心疼不已,连忙紧张地对季川说了一句M国的语言。
“你慢点!首领的伤还没完全好呢!”
季川微微蹙眉,手掌从她的腰上暧昧地游移到她的后颈,整个握住,宽厚的手掌愈发用力地揉捏着,充满邪恶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的眼神,冷冷地朝着她脸上吐字。
“她说的什么?”
萧盼栀被他搂着,贴在他那赤裸的上半身,身体不由得紧绷僵硬。
她从来没谈过恋爱,更是没和男人如此贴身接触,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当然那晚不算,那是在药物作用下才让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她努力挤出笑容,试图让他知道她现在不宜酿酿酱酱。
“她说我身上还有伤,让我小心一些。”
季川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腹部,然后不以为然地抬眼,嘴角勾起一抹邪气。
“我说那晚你不是挺软的嘛,怎么现在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原来,是因为这个!”
萧盼栀确实不是什么情场老手,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听到这些狼虎之词,那荒唐之夜的画面顿时涌现在脑海里,耳根子都红了,恨不得直接给他来上一拳然后扬长而去!
她只好忍,继续演她的小娇妻角色,低着头羞涩不已。
“咦~哈尼,你在说什么呀!”
季川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像是担心把她碰碎一般,轻轻吻了吻。
在一旁的珊桐连忙捂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伍青生嫌弃地瞥了珊桐一眼。
季川动作轻柔,眼神却十分深幽,仿佛要把她拖入万丈深渊一般。
“见了你两次,你就跪了两次。你是逢人便跪呢,还是只跪我一人?”
萧盼栀此时内心在咆哮:跪你大爷!上次腿软,这次卧薪尝胆罢了!
她缓缓心情,伸手环抱着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似乎能听到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哈尼,你四(是)我的丈夫,自然只跪你一人!”
季川的胸口被她蹭的有些心痒,修长有力的手指绕了绕她乌黑的长发,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嘴唇勾了勾,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既然这样,我让你做什么,都不会显得过分吧?”
萧盼栀顿时一楞,漆黑的眼珠不停地转着,他该不会又要说什么让她去死之类的吧,铜墙铁壁都不够她捅的。
真是与狼共舞,时刻都感觉窒息得要命。
在A国她没有任何话语权,她的人踏上A国的土地那一刻,估计都被海关扭送进警察局喝茶了。
她仰着头,额头抵在他的下巴,柔情似水。
“你要我做什么?”
季川突然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从怀里推开,慵懒地拿起酒杯,抿了抿。
“明天你搬到东湖庄园。”说完扫了一眼珊桐继续说道。
“她不能去,只有你!”
萧盼栀坐在一旁,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
在这依依妖妖搞了半天,结果就是让她搬家,果然是神经病。
慢着,该不会是把她一个人关在一个别墅里,吃好穿好,像把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