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需要你的力量，你合而为一真正的力量！”

“合而为一？”白石清言看着一旁的白石清城喃喃自语，而后朝着灵王喝问道：“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明白的，不是么？”灵王说道：“你只要收回白石清城这具分身，就可以恢复完整的力量，婴儿的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我才会向你发出警告，但如今的你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收回白石清城的力量，你就可以恢复你原本的力量。”

白石清言闻言沉默不语，场面一度很寂静。

“白石千翔到底是什么人？”半晌，白石清言好似想起什么：“为什么他只是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就没法动弹了。”

“你们体内流淌的是白石家的血脉，会受到白石家家主的制约这很正常，不是么？”

“就算他是白石家的家主，也不可能......”白石清言戛然而止，看着灵王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是白石家始祖，怎么可能？”

“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灵王感叹道：“现世的人类如果死亡，归宿不外乎归于尸魂界或者变成虚去往虚圈，而尸魂界的整如果死亡，则会重新投胎转世，成为人类，这个循环就是世界稳定的根基，而死神则不一样，死神若是死亡的话，只有两个归宿，一个是化为灵子回归于尸魂界，而若是灵压太强，则无法化为灵子归于尸魂界，则会被送进地狱。”

“所以说，白石家始祖应该在地狱才对，怎么会变成白石千翔。”白石清言疑惑道。

“白石家是灵子领域的专家，死神本就是由灵子构成，为了防止被带入地狱，他在很早以前就改造了自身的灵子结构，所以他应该已经化为灵子融入尸魂界才对，却是没想到他竟然留了一手，将自己的一部分灵子蛰伏，伺机投入了自己后代的胎中。只不过他已经没有了属于白石始祖的记忆。”灵王说道：“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当年的很多举动都是潜意识里白石始祖的意识在作祟，目的则是为了收回自己归于尸魂界的灵子，等他收回自己的所有灵子，找回记忆，那个白石家的始祖就回来了。”

“那又如何，他可是白石家的始祖，尸魂界的创造者之一，即使他回来，对这个世界能有什么坏处。”

“能将自己整个家族拖下水的人，让自己的族人送死，然后创造一群对他唯命是从的人，你以为这样的人会是什么好人么。而且我刚才和你说过吧，我看不见你的未来，可是我能看到他的未来，他将来会毁了三界，让一切都回到最初，最初那个无生无死，无进无退的世界。”

“你说的话和白石千翔说的可不太一样。”白石清言狐疑道：“我不知道你们俩到底谁真谁假。但是让我收回清城，那种事，想都不要想。”

“这么说，你承认了，我真的只是你的一具分身！”一旁，许久未曾说话的白石清城突然开口，脸上带着些许嘲弄：“没想到我枉活了一千多年，视为珍重的家人族人，最后却发现我根本没资格去这么做，因为我居然只是一具分身！”

“清城！”白石清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是我的兄弟，是白石陌河和白石千代子的儿子，是白石家的子弟！从你出生就是如此，那些记忆难道是假的么！你才不是什么分身！你就是白石清城，真真切切的白石清城！”

“呼！”白石清城抬头看了白石清言一眼，深呼了一口气，面露坚毅：“你说我们是兄弟是吧，那就让兄弟我再为你做一件事吧。”

“灵王！”白石清城抬头看向四周大喊道：“你说我是白石清言的分身，是不是我的灵子消散后就归回他的体内！”

“没错。”

“灵王，你给我闭嘴！”白石清言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清城，你要干什么！”

“我明白了！”白石清城突然抬起手：“缚道之六十一 ，六杖光牢！”六道光芒将白石清言牢牢锁住。然后白石清城提起手中斩魄刀刺向自己，眼睛看着白石清言，嘴角微笑：“永别了，大哥！”

“清城，住手！”白石清言眼看着白石清城自戕，身上灵压突然暴增，毕竟是舍弃咏唱的六杖光牢，很快就撑不住碎裂开来，白石清言一恢复行动力，立刻就冲到白石清城跟前，将他抱入怀中，此时的白石清城身体已经开始溃散，灵子飘散间汇入了白石清言的体内。

“真遗憾啊！”白石清城躺在白石清言的怀中：“我一直都有些怨恨，明明我们都是白石家的子孙，而且你都已经同意牺牲自己了，可爷爷却执意要将抹除存在的换成我，可笑我到今日才明白，我只是你的分身，一个附庸罢了。”

“你别说话了。”白石清言眼角含泪：“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了，你猜不是什么分身，你就是我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说着，身上灵压急剧升高，一部分灵子从白石清言身上散出来涌向白石清城的身体，可以白石清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别白费力气了，白石。”灵王的声音适时的响起：“白石清城虽然是你的分身，却不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