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个冬天,开山王府的事情特别多。
孙子刚死,这不王妃的丧事前脚刚刚办完,后脚威远侯又死了。
威远侯怎么死的?
听说是被吓死的!
临死前,一直喊着忠义侯这三个字。
这京城就不缺闲人,什么八卦新闻,都能收集到。
有的没的,一通乱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去猜。
只是,无风不起浪,从嘴里出来的,总是有些真实根据的。
话说,威远侯疯的第一晚,白天的时候,李氏去看望过威远侯,可威远侯不安分,对李氏起了邪念,只是李氏不从,威远侯没有得手罢了,到了晚上忠义侯就找上了他。
你们说这事情邪乎不?
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谁知道呢?
倒是小瞧了李氏!
得知忠义侯的死讯后,周落云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人死不能复生,威远侯虽然偿命了,但是他的大伯永远也活不过来。
“威远侯死了,死得好!”李氏并没有因为威远侯的死而消除对他的恨意,人生不能从来,威远侯纵使死一百次,也换不回她逝去的青春与人生。
李氏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摧毁,余生,她只能活在,对威远侯的怨恨之中,至于忠义侯,她不愿意去多想。
是她负了他,送他入黄泉。
如果有来世,定不负卿。
可人生哪有来生!
“威远侯死了!”元玄宗想喊死的好,那种货色的人,一直辱没帝族的威严,早死早超生,只是苦了开山王。
刚刚送走夫人,如今又白发人送黑发人·······普通人如何能受得住这种连环打击。
可开山王不是普通人,他是大元的战神。
至始至终,没人见他流过一滴眼泪。
由始至终,开山王都是身型挺拔,不曾折腰,好像死的不是夫人与儿子,只是路人一般,无动于衷,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难道,这就是战场上磨炼出的意志;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
又过三日,时至冬至。
帝族之事不可轻传,在元玄宗的特意压迫下,开山王府上的八卦事情逐渐平息。
京城的人,回过神来,镇南世子这炼丹有些久,都十天了,怎么府上没有传出一点动静。
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说好的一月一折腾呢?
要是往年,到了冬至,平日里都是大风小雨,可如今,却都是火辣的太阳,犹如中夏的天,又热又闷,可笑的是镇南世子说,到了年关要下雪,会持续一个月,会闹雪灾。
镇南世子,那不着调的人,他说的话话你也信,当笑话听听就行。
只是,好像镇南侯府的三位郡主,一直在储备生活物资。
愚不可及!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顶着火大的太阳,如今京城的人都在笑话镇南世子。
“李公公,镇南世子在干嘛,怎么一直没动静?”不听点镇南世子的事情下饭,元玄宗都没胃口吃饭。
李公公道;“尊上,世子在炼丹,只怕是入魔了,都十天了,还没听见动静。”
元玄宗一听,盼望道;“不会又要炸炉了吧!”
“轰的一声!”元玄宗的话刚说完,镇南侯府就传出一声巨响,火亮冲天。
元玄宗与李公公对视一眼,心中感慨,不会这么准吧?
很快,探哨来报,镇南世子炼丹炸炉,如今昏迷不醒。
由于是晚上京城的百姓们都准备睡觉呢,镇南侯府,这一声炸响,顿时将这些人的心绪都搅动起来,有几天没新闻了,他们好无聊好不好,这不新闻又来了。
“镇南侯府炸炉了!”
很快,这事情在京城传开。
镇南侯府邸的侍卫如今正在满城的寻找医师,听说,帝尊还派了御医去镇南侯府。
不作死,就不会死!
镇南世子真会玩。
这才是镇南世子该有的作风。
不负折腾之名!
到了下半夜,有人截住回宫复命的御医。
御医摇了摇头。
“镇南世子体内的器官都震散了,只怕过不了这个了。”想想血脉都倒转,还能活多久。
“哎!”晓梦叹息,她就不该跟这种不靠谱的人做交易,如今第一批养颜丹还没交易呢,人就要嗝屁了。
“尊上,镇南世子只怕不行了。”李公公从御医那里得到最新的消息。
元玄宗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吗?
怎么就要死了,元玄宗心情不是很好,他还寻思着拿镇南世子开心呢,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这次伤的很严重,御医说,身体器官都震散了,就这几天的事情。”李公公继续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