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好!”
“你们先去忙吧!”
朱元璋说着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胡惟庸、李善长、刘伯温、朱标等人立时便齐声告退。
“臣等告退!”
“儿臣告退!”
望着几人离去的背影,朱元璋脸上的笑容顷刻之间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杀意。
自从登基以来,朱元璋想罢黜相位,已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个隐患绝对不能留给后世子孙来解决。
皇权与相权之争由来已久!
尤其是自宋代以来,随着中央集权制度的彻底确立,地方士族与门阀的衰败,挡在皇权与相权面前的共同敌人烟消云散。
皇帝与宰相的间隙,便也愈来愈大。
那些落败了的门阀士族,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唯一除皇权之外的权力代表:宰相。
因此自宋以来,宰相的权柄已然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而最为让朱元璋忌惮的则是前元时期的相权,几乎对皇权形成了彻底的压制。
导致前元天子的诏令,只能在草原上发号施令,长城以南皆对宰相唯命是从,甚至前元的宰相都能够左右皇位的归属。
朱元璋自登基以来,便将宰相视为心腹大患,甚至一度将这个位置交给徐达这种自己绝对信得过之人。
但是显然徐达一介武夫根本驾驭不了相权。
朱元璋也想了诸多其他的办法,例如将相权一分为二,分左右二相,第一对儿宰相便是胡惟庸与汪广洋两人。
但是很快朱元璋便发现,曾经那个精明能干的汪广洋,刚一出任右相,便被左相胡惟庸压制得都不问政事了。
直到最后,汪广洋几乎就成了胡惟庸的人肉印章,最终还是成了胡惟庸一人独揽相权。
朱元璋的面色凝重,看着面前书案上所写的“胡惟庸”三个字,陷入了沉思。
贸然罢黜宰相,势必会引起满朝文武,尤其是那些文臣们的反对。
朱元璋倒不是怕这帮人有胆子敢造反,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天,这帮人就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可这终究会落得一个“独夫”的名头,朱元璋的心里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思来想去,朱元璋不禁长叹了口气,吩咐太监又把李善长给叫了回来。
紧接着,两人如同昨日一般,简单地换了身衣服后,便是在亲军都尉府的暗中护送之下,从皇宫秘门而出,仿若两个平常百姓一般,沿着昨日路线溜达而去。
见又来到了京郊之处,李善长就明白了“上位”的想法,这是要去便宜儿子家散心啊!
作为便宜儿子的朱检,此时也在担心着自家老爹,总会时不时地看一眼门口。
“便宜老爹怎么还不回来呢?”
“可千万别惹上祸事啊!”
朱检心中担忧了一阵,随后便摇摇头,不再想那么多了。
现在指望便宜老爹是不大靠谱了,打卡系统才是他永远的后盾,心里念头一动,脑海中便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铃铃铃!”
“打卡成功,获得可乐一箱。”
“可乐!”
“好东西啊!”
朱检眼睛不禁亮起,打卡三年,除了有各样种子奖励之外,他也经常会获得各种现代物品。
比如风油精、薯片、泡面,与衣帽鞋袜之类的现代物品,而可乐也得到过一些,只是数量不多而已,当场就给造完了。
说起来,他也有几个月没喝了,还是有些想念的,当即便拿出一瓶灌了起来。
“不能没有泡面!”
朱检想着便安排下人开始烧热水,可乐岂能不配泡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进了院内。
“儿子!”
“咱回来了!”
“嗯?”
“便宜老爹舍得回来了?”
朱检顿时便来了精神。
“吉伯!”
“快拿绳子!”
“关门!”
“别让我爹再跑了啊!”
没有办法!
这老头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实在是对其放心不下!
胡惟庸一案兴起在即,老爹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就这样,朱元璋一进门,就见便宜儿子已经凶神恶煞地冲了上来,让他立时愣在了当场。
“儿子!”
“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
朱检却是不管那么多了,对于自家的便宜老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说了如今京城有些不太平!”
“你还非要出去!”
“这次出去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呵呵!”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