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凭一封密信可不能证实峭王有没有叛变。”张纯此时也有些动摇,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峭王已经背叛了他们。
然而就在这时,一位下官跑进来向两人汇报道。
“报,主公,将军,我们安排在城外的密探发现有小股敌军骑兵正向西城门的方向秘密集结。”
“什么?”张纯难以置信地喊了出来,因为西城门正是由峭王负责防守的。
张举面色沉重的看了看张纯随后直接下达命令。
“不能再等了,要是峭王真的叛变,等他打开西城门与城外的敌军里应外合我们就都完了。”
“一万乌桓骑兵再加上陈平安的两万铁骑,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先把他抓起来再说。”
“不管他有没有叛变都先控制起来,让我们的人接管西城门的防务。”
“到时候查明真相如果不是他做的再放了他就是,这个时候可大意不得。”
“是。”张纯最终还是被说动,当即带人朝峭王的府邸赶去。
峭王府。
此时,峭王的副将白丘苦口婆心地一直对峭王劝道。
“大人,现在外面有流言在传,说您已经投靠了陈太守,我怕张举和张纯他们得知后会对大人您不利,还请大人早做打算。”
“哼,一些流言蜚语罢了,当不得真,张举和张纯他们没这么蠢,那么明显的离间计他们是不会上当的。”
峭王一点也不担心,毕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跟陈平安那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相信张举张纯二人对他的信任还是有的。
就在他打发走副将准备去休息时,府邸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一位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汇报。
“大人,张举他们带人把府邸给围了。”
“什么!怎么可能?”
“那两个蠢货难道就看不出来这是敌人的反间计吗?”
峭王当即就想带着亲卫出去和张举他们理论理论,然而副将白丘却出面劝阻道。
“大人,他们都派兵对我们动手了,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们,您这个时候出去就是给他们抓的啊。”
“您要是被抓了,我们这一万多骑兵可就都成了毡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啊。”
峭王这时才觉得白丘说的有些道理。
现在不跑,要是落到张举,张纯二人手里可就再也没机会跑了。
可现在整座府邸都被包围,要怎么跑呢?
白丘见状当即让峭王脱掉华袍换上一身素衣,他再穿上华袍假扮峭王,然后带人从正面突围,吸引张举等人的注意力。
这样峭王就可以悄悄从后墙翻出去直奔军营,带着一万骑兵撤退。
峭王听了感动得流下眼泪。
“我绝对不会把你丢下独自等死,等召集完乌桓儿郎我就回来接应你,我是决计不会跑的。”
“这个狗娘养的张举,我们帮他起义打仗,他却想要杀我们,这个仇今天必须得报。”
峭王的计划白丘也认同了,毕竟他也想活下去,他也想报仇。
于是,白丘按计划带着一众亲卫冲出府邸开始突围。
围兵一看,以为白丘就是峭王,纷纷围了上去。
混乱中,峭王从后墙偷偷摸摸地翻了出去朝军营跑去。
到了军营,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接着他立马命令儿郎们穿上盔甲带上武器骑上战马和他杀回去。
待乌桓骑兵杀到,两军人马便厮杀在一起。
原本寂静的肥如城顿时嘈杂起来,杀喊声,兵器碰撞声,响彻整座县城。
察觉到城里发生内乱,陈平安马上命人开始攻城。
所有骑兵统一下马,步战攻城,陈平安也亲自上阵。
前面穿着重甲的士兵推着云梯车前进,后面排成方阵的士兵拿出弓箭就是一轮又一轮的齐射。
在密集箭雨的压制下,城头上的守军伤亡惨重。
又因为城内内乱得不到统一的指挥和后续的增援,士气也因此十分低迷,到了随时都会崩溃的边缘。
看着城下密密麻麻冲过来的铁人,一个守军害怕得丢下兵器盔甲转身就跑。
这一下直接引起了连锁反应,城墙上的守军一哄而散,眨眼间的功夫全跑光了。
攻城的军队以零死亡的代价夺下城墙。
唯一一个受伤的还是因为脚滑从云梯上摔下来把腿给摔断的。
“我家大黄都比这群守军能打...”陈平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可他不知道守军面对陈平安的军队本来就怕得要死。
人的名,树的影。
光是听到陈平安的名号守军就已经害怕得两腿打颤。
而当他们看到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甲士朝他们冲来直接就被吓破了胆。
就算张三不逃也会有李四王五,溃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