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思过崖的路上,锦岁还是想不通苏木为什么对自己的未婚妻绝口不谈。难道是因为不喜欢吗?可是按照苏木的家庭背景和现在的实力,以及他晏清仙宗宗主弟子的身份,如果真的不喜欢,不可能解决不了这种家族姻亲的问题啊。
果然,她还是太八卦了。
“阿慕,你说你要是有个未婚妻,你不喜欢她的话,会主动退婚吗?”
“不会有!”
锦岁:“……”
怎么就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锦岁气成河豚:“我就是打个比方,做个假设,你难道就不能配合一下?”
慕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锦岁的头,又敲了敲这小脑袋瓜:“你想问苏木师兄的事情就直接问,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把这种不成立的比方和假设用在我身上。”
锦岁吐了吐舌有些不太好意思,“我这不是太好奇了吗?”
慕时叹了声气,转移起了话题:“你看那棵枇杷树,今年的果子结的可真大,我们距离的这么远,都能够看得如此清楚。”
“哪里哪里?”
用吃的诱惑锦岁转移话题,是绝佳的方法。
锦岁使劲儿往前看了看,发现又是那棵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枇杷树。
“我还没学会御剑呢,这可怎么摘?”
慕时故作诧异,语气茶茶的:“岁岁,我记得你每一年都说一定要学会御剑飞行,然后亲手摘下那颗枇杷树上的枇杷。你今年都多大了?怎么还没有学会御剑呢?”
锦岁:“……”
淦!
你说这话就扎心了喔!
那玩意儿是她想学就能学的吗?主要还是古锦那个懒蛋不配合。要不然的话,她早就能随便御剑飞行了。
“咳咳!”
锦岁舔了舔唇,然后磨磨蹭蹭地贴近慕时,小手伸出来扯了扯慕时的衣袖,声音故意夹了起来:“慕时哥哥,反正你都帮人家摘了那么多次了,也不会多这么一次的。再说了,慕时哥哥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个人,一定不会自己吃独食,然后忍心看着我在旁边看着你吃的,对不对?”
团子感觉自己要吐了,这个夹子音真的是要人命,哦不,要团子的命了。
慕时挑了挑眉,丝毫不吃锦岁这一套,笑眯眯地回答锦岁:“岁岁,我已经惯了你那么多年了,这次我可真是无能为力了。答应我,自己想要吃的东西就自己努力去把它摘下来,好吗?”
锦岁竟然哑口无言:“……”
慕时这个狗东西,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娶得到老婆?
锦岁恼羞成怒了,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慕时!你要是不给我摘枇杷,我就告诉我爹你轻薄我。到时候,他肯定能追着你打好几座山头。”
慕时:“???”
气笑了,慕时弯腰凑近锦岁的脸,声音里带着诱哄:“那岁岁倒是说了,师兄是怎么轻薄你的,嗯?”
“我……”
锦岁止不住地后退,慕时却一步一步逼近。
“岁岁,师兄长这么大还真没轻薄过别人,你倒是跟师兄说说,我是怎么轻薄你的,嗯?”
锦岁咬了咬牙,慕时这个狗东西真是软硬不吃。
“行了你们小两口,不要总是在思过崖下打情骂俏的。老夫就在上头呢,让我这个孤寡老人听着,着实是有些难受。”
云枢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的无奈。
锦岁小脸顿时就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害羞的。
“谁和他小两口,谁和他打情骂俏了?云枢子爷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锦岁瞪了慕时一眼,然后提起裙子飞快地跑了上去。
慕时笑了笑,刹那间,周围的景色都失了颜色。
云枢子见锦岁跑上来,笑的开心:“跑慢点儿,爷爷就在这儿,又不会跑咯。”
锦岁嘿嘿笑了两声,坐在云枢子身边,“爷爷,你整日就在这思过崖待着,不会觉得无聊吗?每天都对着同样的东西,要是我,早就待不住了。”
原剧情里的云枢子,那是晏清仙宗最神秘的人物,同时也是晏清仙宗的一大王牌。类似于扫地僧的存在吧,平时看着挺普通挺平凡的,但实际上打起架来比谁都凶。
但是关于这个老爷爷,最后的结局好像不大好。
云枢子是从小看着锦岁长大的,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孙女看待。后来,慕时黑化杀了锦岁,云枢子不管不顾的就去报仇,最后一身修为毁于一旦,人也是落了个灰飞烟灭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么厉害的一个强者,最后下场着实引人唏嘘。
云枢子好笑地敲了敲锦岁的额头,语气宠溺:“小丫头,你每年都会问我同样的问题。而老头子我啊,每年都只会是一个答案。”
不会觉得无聊,反倒觉得是一种平静的归属。
锦岁耸了耸肩,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慕时,突然心生一计。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