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青开也并非俗人,也是对世间琐事置之不顾,他并没有什么想要的。
案情逐渐开始扑朔迷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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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老余呢?怎么还没回来,天都亮几更了?”
苏牧吃着小摊边买来的早食,骂骂咧咧的说道。
“哥,你确定这件事情可以跟我们脱离关系吗?”
比起苏牧的毫不在意,古木显得有些后怕。
苏牧放下早食,对着古木说道:“你哥啊,在这里是你哥,在外面是一个死了十三年的人,谁还能知道我活着呢?”
古木抹了把汗,这才放下心来,猛吃了一口油条含糊不清的说道:“那就好,好久都没有看到余先生了,要不要给他留一点?”
苏牧听闻此言微微皱眉,此后怒道:“留个屁,那老东西还快活在温柔乡里呢,你还给他留吃的?他在那什么没得吃?”
此时,余善钟吹着口哨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想强忍下脸上洋溢的笑容,却怎么也压不下来,他堆起笑容,朝着苏牧谄笑着说道:“哟,少爷,吃着呢?给我留两口呗。”
苏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剑鞘就给余善钟来了一下,骂道:“你还知道回来呢?我看你要不死那得了?”
余善钟快速站起身来,两手一摊,随口又坐了下去,一脸谄笑道:“少爷,你这么说可就说笑了啊,老头子我啊,是在帮你打听东瀛长老的事,街上啊,那闹得叫一个沸沸扬扬,街上的人都夸你剑法好呢!倒是袁青开那小子也是惨的很,帮你背上了黑锅。”
余善钟话锋一转,再次开口道:“要我说啊,那就是活该,活该那小子背黑锅,从我知道这个名字开始起,我就没见过他干什么好事!”
古木微微震一震,急忙吞下嘴里的食物,急切的说道:“我听二师兄口中说过,他就是当天那个半路刺杀我们的人,但后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就没有追来了。”
他没有将自己碰到烛照一事说出,那天后,他明白了自己身体里蕴藏的秘密,烛照作为这个大陆上最为渊远的传说,不是没有理由的,当今在世的人没有一个见过所谓的阴阳二神,久而久之,才成为了传说。
听闻当时不可一世的古月去另一片大陆探寻阴阳二神的踪迹,却是未果,此事之后也就不了了之。
苏牧有点质疑的打量着古木,一脸诧异的问道:“你,你是说你?能从那傻嫖客手里逃出来?”
古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苏牧嘲笑道:“看来他除了背后的高官权贵也就只能去风雅涧做个老嫖客了。”
“本来我还以为师叔祖教了他两剑,他能有点长进,原来知幽巅峰的名号也不过如此。”
古木天真的问道:“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剑法很烂吗?”
苏牧连忙摇了摇头,手中的早食也不知所措的掉到了地上,面对这个最宠爱的小师弟,他从不会恶言相向,就连最简单的嘲讽也是不允许的,他匆匆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他的剑法变烂了,老余你给我继续讲。”
余善钟无缘无故挨了一脚,巴巴的说道:“这次案件的管理者是宇文檀之,如果被他查到你还活着,这事情就麻烦起来了,其他的嘛,倒也没有了。”
余善钟有些不解道:“我看陈三师弟早早的就回了去,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苏牧猛地惊醒,面容上满是焦急,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神情缓和了起来说道:“无妨,他应该去陈老宗师的家中了,陈老宗师离开竹院有些年头了,他可能是去回家寻了些曾经的旧物。”
陈平真是陈三的爷爷,从十五年前离开竹院来,没有接受过朝廷的邀请,也没有在见过竹院的任何一人,走前的理由想来也是正常,年纪大了,想去看看世界的样貌了。
“当真无妨?”古木问道。
“放心吧,陈老的院庙十几年没人去过了,朝廷也不是很重视,就是当作一座空府罢了。”
苏牧说道:“我想去看看陈老宗师的故居了,十三年过去了,不知那里是否还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