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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真的可以醉人

有人说中年人的世界是最纯粹的,我们减掉了所有健康的爱好。打篮球,踢足球,跑步等等一样一样的减掉,最后只剩下喝酒和泡脚。

今天下班后,我去幼儿园接了女儿,又去小学接了儿子,然后又开车回学校,等下晚托的老婆,今晚老婆要去参加年级团建,她带孩子们去,而我则去赴老校长的宴。老校长东哥对我们几个男老师很好,虽然他脾气暴躁,但是他还做校长的时候,说归说,骂归骂,说完还是要喝酒不记仇!我们虽然共事一年,但是波哥,符哥,我都很记得老校长,老校长也很记得我们,隔一段时间就会相聚喝酒。今晚波哥和付哥都在看晚托,老校长电话一个接一个打来,我只能无奈的告诉他:等等。

等符哥安顿好了家里的小孩,我们坐着波哥的车去到喝酒的地方,老校长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一屋子的老头子,都是上了年纪的。自从从校长位子上退下来,他的圈子似乎又回到本来的样子,饭桌没有领导出现了,也很少出现在酒店等地方了。今晚喝酒的地方在某某幼儿园旁边,我的好朋友婷婷现在在这里做幼师,本来她辛苦考上了临聘教师,却被安排到我们学校,所以她直接就不做了,可见“女强人”的威力有多大。

朴素无华的茶几上一大盘狗肉,一大盘羊肉,一大盘青菜,几瓶玉冰烧在喝着,我们一坐下,老校长就给我们倒酒,三个塑料杯满上。我先吃了一碗黄鳝羹垫垫肚子,然后跟他们干了三杯,然后老校长就不给我喝了,其实我还很想喝,我本来就是来求醉的。付哥心情不是很好,想要借酒消愁,他一杯接一杯的喝,就像喝白开水一样,随着渐入佳境,大家都开心起来,气氛搞起来,互相敬酒,波哥刚开始是不喝的,后面他也喝了,满满几杯下肚,和他一个老同事,也同样叫波哥的“互相伤害”,满屋都是欢乐的气氛,不亚于旁边幼儿园上课时候的气氛。

眼看大家都差不多了,老校长叫我们走,相约明晚继续喝,跟我们学校饭堂师傅五哥一起烧鸡脚,喝烧酒。波哥叫了代驾,然后先送我到小区门口,但我觉得不够,我就打电话给我的伙计东河。过了半天,那小子才穿着一身红衣服,像个出嫁的新娘一样从小区里走出来,大冷天穿着一个破拖鞋,也不怕冷?那小子阴险地笑着,转身进了便利店买了一瓶毛铺,这是要整事情了。

我们打的去了一家常去的酒店,没房间,于是波哥说去日日鲜吧,那是他兄弟开的店,就在隔壁。付哥已经东倒西歪,开始吐起来,在路边吐了一肚子“苦水”。我和东河扶着他去到日日鲜,找了个房间坐下。我去厕所小便回来,地上又是付哥一地“苦水”,赶紧叫阿姨拿个桶给他吐。我又电了一个伙计李哥过来,不然没人陪东河爽了。

叫了个火锅,点了几个菜,酒满上,中年人的话题马上来,我们天南地北,下谈前女友,上谈国家大事,也讲世界杯,也说大S。凌晨两点多的酒桌,欢乐得像小时候的操场,多少心酸的事情,这一刻都化为了乌有。付哥是个“优等生”,他一直静静趴在桌子上听着,偶尔发出一声呻吟,像极了考试考几分的特困生,他又累又醉,睡得很沉。波哥胡说八道几句后又跑出去了,不知道去搞什么?就我们几个伙计啰啰嗦嗦个不停。

波哥回来,就散场了,他扶着符哥先走了,三点的冬日凌晨,两个跌跌撞撞的微胖的中年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我的眼睛有点湿润,可能是天气太冷了啊。

我自己也感到有很深的醉意,但是身心的疲惫确实消除了不少,中年人不能倒下,我们必须负重前行。坚持,不放弃,我相信会过得越来越好的。加油,我对自己说,也对大家说。

三点多我就回到了家,老婆孩子已经睡着了,我睡觉的时候,天竟然有些发亮了,我很疲惫的入睡。我这辈子平平凡凡,做不了官,也发不了财。疲惫中年,累如老狗,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美好生活的向往。我想成为一个小说家的梦想依旧在我的心头燃烧,我的青春虽然落幕,但是我还有继续努力前行的信心。喝完酒,发完牢骚,中年累狗归来仍是少年。

各位看官,这是累狗日记。平凡的一天,我名叫吴华,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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