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边买了退烧药,输了密码,进了房间。
面积不大,两室两厅,一厨一卫。屋内的布置很简单,奶白色的沙发上放了条毛毯,墙面是淡淡的肉桂粉,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放着几本杂志。
看起来温馨又舒服。
门口的鞋柜里,只有安然的鞋,屋内看起来也没有男人生活过的痕迹,傅思远很满意,拿了双一次性拖鞋换上,直接去了卧室。
卧室的窗帘是粉红色加蕾丝边,看起来有些破旧,应该还是之前那条,现在里面又加了层同色系的纱帘。
屋内暖气开的足,床上的女人一身白色丝质睡衣,乌发散铺在床上,更衬得皮肤白嫩。配上纤细黑亮的睫毛,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男人目光落在女人不慎裸露再外的香肩上,呼吸一紧。
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摸向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这会儿温度好像并不是太高。看向床头的水杯和退烧药,药应该是起作用了。
在手离开额头的一瞬间,安然握了上来。浓密的睫毛掀开,一双大大的眼睛湿漉漉,像是刚被欺负过。
安然在傅思远开门的一瞬间便醒了过来,没睁眼,为的就是这一刻。
身上烧好像退了些,没之前那么灼热,只是身子还是乏力的厉害。
眼前的男人,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手腕处松松挽起,眼神深邃如深潭,鼻梁高挺,此刻看上去少了点昨晚的冷漠,多了些温度。
傅思远抽了抽手,安然不放,顺势坐在了床上。
“不难受了?”
一走就是七年,杳无音讯。再见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自己。
冷漠的语气,安然不喜欢。小小的脑袋,直接躺在傅思远腿上。蹭了蹭,犹如撒娇的小奶猫。
磨得男人瞬间没了脾气,这次见面,她好像没了以往的坚硬,越来越柔软,是个好现象。
安然这次回来,是真的想回到傅思远身边。去美国的这几年,经年的想念,每个失眠的深夜,痛不欲生的折磨着她。
没有他的日子,积年累月,黯淡无光。
“阿远,我好想你。”奶奶的声音穿透他的耳膜,傅思远浑身一震。
好久没听过她喊这个名字。
“安然,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傅思远声音平静,但浑身紧绷的肌肉早已出卖了他。
安然抬起头看他,一双眼睛,雾气弥漫,整个人看起来柔弱无骨。
摸了摸她的长发,柔软顺滑。“嗯?”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灯光昏黄,气氛越来越旖旎。
男人眼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安然之前就最喜欢看他眼中的自己,那时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之前的一幕幕放电影般的在安然脑海中晃,一帧又一帧。慢慢与眼前重合,看向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没忍住,直接吻了上去。
傅思远,你真是我的命。
亲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丝毫反应,安然有些挫败,缩了缩肩膀,往后退了退,坐直了身体,低着头看向床单。
傅思远看着安然的模样,唇角上扬,这就泄气了?之前那股锲而不舍的劲儿哪去了?
拉过她胳膊,抱坐在了腿上,灼热的吻落在了安然唇上。他的吻和安然不同,有力的双手扣住她的脖颈,霸道至极,阔别七年,他温柔不了,只想把女人揉进身体。
安然大脑一片混沌,被亲的呼吸不过来,这会儿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体力有多好,些许后怕,歪了歪脑袋,嘴唇躲了躲。
“别躲。”
安然倒在大床上,长发铺开,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红润,惹人犯罪。
男人的白色衬衫落地,炙热的吻从唇上慢慢向下转移。
七年未见,身体却还是对对方熟悉的紧,熟练的找到对方最敏感的位置,燃烧起一阵阵火花。
安然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逐渐瘫软,更是激的傅思远失了理智。
“安然,睁开眼睛。”
眼皮掀起,眸中倒映着男人的模样。面色红润,湿漉漉的大眼睛,像只小白兔一样。
白皙纤细的手指抚摸着男人俊逸的脸庞,眸中全是深情,七年的时间,梦中全是你的模样。
傅思远湿热的吻落在她唇上,一点一点,辗转温柔,惹人沦陷。
夜晚的寂静,灯光的昏暗,无一不刺激着人的感官,一室的悸动。
男人的掌心灼热,贴着她的脊背逐渐向下,安然抖得更为明显。
傅思远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下。
“这么多年,想我吗?”
安然理智早已所剩无几,浑浑噩噩的点头。
“都哪想?”
安然脸红似血,这个男人真的是……怎么变的这么坏。
靓丽的面容枕在如瀑般的黑发上,乖巧而温顺。傅思远心悸的厉害。再也忍不了,翻身向前,直接压在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