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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尽头

我所知道的就是,每件事都有尽头,有终点,生命也是一样。

世界上的生命尽头,消亡的生命,不尽其数,无法衡量。有植物,有动物,有人类,有万物。问题是,是否生命的起点就是终点?一生来过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可以偶尔想想,我们出生之前是什么样的,死了以后是否也是那样。我出生于一个农村,那时候只有泥巴路,池塘有很多树围着生长,台阶是石头堆砌的。雪很大,蝌蚪很多,荷花很绿,柿子很红,那是一年四季。后来没有了树,一个村庄能望到对面的山头。台阶也是混泥土,雪很小,水草是枯死的,荷花也没有了,柿子也很稀松。这是现在的一年四季。我们要寻找生命的终点,可以用生命的起点做参考。

我知道我没有上学之前,我只能从大人的嘴里了解这个世界,经过我的脑袋,反应出来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那我出生以前,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我,那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怎样的一种状态。出生以后的我,从我模糊的记忆中,反思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反思古人对世界的了解。反思之后,我觉得有一种状态,是尽头的感觉,而我也深深相信他。尽头的状态是明亮的灰色。这个感觉使我经历过好几次生与死之间的挣扎。一次一次从死亡的世界里走出来的感觉,他让我深深的害怕。因为那一天,一整晚我没有做梦,却睡得深沉。脑袋里一直都是种明亮的灰色状态的世界,后来看过很多资料,找到一个词语解释,意思是临在。后来经过那种脑袋里临在的洗礼,我有了像神一样的光。又过了一年,那光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那光是一种体会,一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是自己世界的一个王。身边的一切,都因自己而光彩夺目。后来又回归正常生活中了。

也许哪个是死后的状态,也是一个人出生以前的状态。佛教却说人有轮回,那是不是意味着人不止一世为人。如果那样,我们就要好好修行,假如不好好修行,下一世依然像这一世一样的成就。如此循环,用不得好。这是作为普通人的我,愿意相信的一个说法。

这个世界的终点是个圆,似乎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一个圆,一个曲线。对立的直面,似乎也是圆里面的一部分。有正有反如此循环成了一个圆。你修行越大,圆越大,修行越小,圆越小。世界是对立统一的关系,哲学是这样告诉我们的,作为普通人的我,理解也是这样的,我没那么高明,只能在自己的认识的世界里说明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是个圆,乐极生悲,悲极生乐的圆。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圆,如此循环往复。生命,万物都一样的循环。

万法定宗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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