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个擅长做戏的小东西,也有表现失常的时候。
此刻赵律歌挤着鳄鱼的眼泪,挤得实在费劲。
她假模假样抹着眼泪,抽空就给二皇子就使了一个眼色。
正看戏的二皇子被她瞪得一愣。
也罢。戏演到这个地步,再没个人出来定音,可就演过头了。
二皇子没好气地按了按太阳穴。
今天他所经受的一切惨无人道的磨难,都是因为那场荒唐到极点的铜板赌约。
怪只怪老天都诚心要折腾他,偏就叫赵律歌赢了那件不可能的打赌。
还能怎样?
兄长一言驷马难追。
答应了要纵着她玩到尽兴,就是说到做到。
如今这个小无赖又给人出难题,他也只能宠着了。
思及此,二皇子诚恳地向肃亲王拱手道,“实在对不住。小妹顽劣,叫父亲宠坏了。不知叔父可否?”
“自然是无碍的。”肃亲王的笑脸简直比哭还难看。
他不晓得这两位的打算,此时见他们一唱一和有意挽留,也只好点头应是。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转过头给心腹递了话。
“你且回去准备着。明日本王要去给皇兄请安。下去吧。”
唉,肃亲王果真是又想多了……
二皇子见状,他的眼神里不禁带了些许的同情与歉意。
对不住了皇叔。一会儿坐下来聊开了,说不准能帮你疏解一些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