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与金钱二字挂上一丝关系都是亵渎。
二帝姬还想租赁?
前因后果在脑中一过,赵律歌所指的是何人,赵桀心中已然有数。
一时也是好笑。小姑娘真是为华妃挖空心思了。
如此情谊,倒让赵桀信了大半,是自己心思太深,想多了。
不过赵桀也是个狠人。女儿敢问,他也敢接。
为了逗孩子玩儿,他竟是煞有介事地拖着鼻音思索了一下,故作慎重地答复。
“能让缕缕来张口谈租借之事,那应是缕缕看重之人。也不是不可。”
“不过!”赵律歌的欣喜笑脸被这个转折打得一迟疑。
“既然缕缕要替朋友谈租用,那咱们这就不是父与女的关系了,是商务上的关系。亲父女明算账,缕缕今晚要住紫宸殿,是不是也该按照租用算?”
赵律歌瞠目结舌。
她以为自己无耻起来舌头都绕圈,已经够坑人了,还没想到这点儿坑货的特质都是遗传的?
“爹爹你这是偷换概念!”
赵桀握拳抵在嘴边,压下一声到了喉咙口的笑意。
一本正经地纠正道,“这是朕的阳谋,怎么能叫偷呢?”
赵律歌的拳头硬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拳头,觉得它也挺阳谋的。
赵桀支着下巴瞧够了小姑娘的纠结表情,好心情地使坏。
他逼问道,“一句话。租还是不租?”
赵律歌憋屈着小脸瞪了赵桀片刻,将他从耐心等待看成了愉快微笑。
赵律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租!”